“之后就是你现在看到这样了,我每隔三天就必须打开盒子一次,要顺从它,做一个美梦,不能毁掉它也不能离开它。我猜啊,想要摆脱它的唯一办法就是给它找一个新主人。”说着,赵老头便皱着眉头看向了我。
“你倒是挺坦白,真不怕我毁约啊?”我笑着问。
赵老头顿时紧张了起来,但随即意识到我在开玩笑,又叹着气摆了摆手。
“行了,先给你吃颗定心丸,把钱先转给你吧。”我说。
赵老头连忙点头答应,告诉我账户信息,我把50万转给他,这半块阳鱼就算归我了。
“这东西你是从哪收来的?”我继续问他。
“这个嘛……你听说过松源福利院的事吗?”赵老头深锁眉头问。
我看了看胡散,摇头说:“没听过。”
赵老头也不觉得意外,轻轻点头说:“这半块阳鱼是在松源福利院院长的,第一次出现在大众视野中是在赃物拍卖现场,后来转手了几次,最终落到我的手里。它的前几任主人都和院长一样,没一个落得好下场,是一块名副其实的诅咒玉牌。”
“这玉牌应该还有另一半吧?”我问。
“应该是有的,在得到这块玉之后我也在想方设法找到另外那一半,但根本无从查起。”赵老头说。
“福利院院长是怎么得到这块玉的?”我问。
“这个更不可能知道了,因为院长在入狱之后在牢房里撞墙自杀了。”赵老头说。
“他这么进去的?”我继续问。
“这个你可以上网查,松源本地新闻网就能查到。”赵老头皱着眉说道,似乎不太愿意亲口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