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4000租这么个危房?”
“不是,这几栋楼所有的一楼门市全都租给我,如果直接交一年房租就3500。”金馆长说完就一脸期待地看向我。
我看着他的手机挠了挠头,越看越觉得这破房子实在太寒碜了,都不如这个地下室。
房租一年3500倒是很便宜,但是弄这么一排危房还是觉得不太划算。
金馆长见我半天不说话,就坐到我旁边小声问:“是不是这房子不太行啊?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不用怕伤我自尊,我和你爷爷也算是熟人了,知道你们有家传手艺,刘龙也跟我说起过你挺厉害的,所以我信你的话。”
听他这么讲了,我就实话说道:“其实老公园那边我常去,你给我看的这片楼我感觉根本就是没人住的废楼,别说3500一年了,350一年我都嫌贵。而且这楼里还通水电吗?如果没记错的话,楼里连个整扇的玻璃都没有了,还有这个,你看这棵树,都长到屋子里面……”
话还没说完,我就感觉旁边气氛不对,再一看金馆长的脸,拉得简直比驴脸都长。
“我觉得就……”
“你要是觉得不行就说不行,说这么多其他的干什么?再说了,是你说的重点是有山有水,地点偏一点没关系,都是为了转运!算了算了,我再找其他地方。”说完,金馆长一把抢过了手机,气呼呼地走回了他的小里屋。
我看了眼躲在角落沙袋后面的刘龙,无奈地摊手。
刘龙走过来小声说:“要不要再打个赌?”
“我赌他肯定放弃老公园那个破楼!”我抢先说道。
刘龙却一脸得逞似的说:“那我赌他不会放弃。”
“这都不放弃吗?那就是栋危楼!”我不解道。
“你不了解师傅,他隔了这么长时间才来找你,肯定是千挑万选才找到的地方,不可能轻易放弃。”刘龙说。
“但他不是嘴上抗拒实际上都会听劝吗?”我问道。
“是啊,他确实会接受你的建议,所以我猜他应该会去找房东再谈谈房租的事情,顺便把你说的水电之类的也都解决了。”
“不会吧?”我十分怀疑。
“所以要不要再打赌嘛。”刘龙坏笑着问。
我撇着嘴摇摇头说:“你把我当冤大头了吧?我信了,不赌,继续练。”
“你可真没劲。”刘龙失望地说。
又过了三天,我还是照常来武馆训练,就看见金馆长神采飞扬地从外面回来。
他一进武馆就四下瞄,看见我之后立刻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