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警局，在孙忆香的带领下，项飞直接去了张小北的牢房。

“既然疯了，为什么不直接送到精神病院？”项飞看了一眼里面披头散发的张小北，问道。

“怕他是装疯。”孙忆香说道。

“找医院鉴定过没？”项飞又问。

“鉴定过了，真疯。”孙忆香说道。

“我进去看看。”项飞说完，就走进了张小北的牢房。

谁知，本来情绪比较平静的张小北，看到项飞后，却是一脸畏惧，一边后退，一边不停地叫唤着“魔鬼……魔鬼……”

看到对方如此模样，项飞顿时有些于心不忍。

不过，想到自己与张家的糟糕关系，项飞又硬起心肠，对孙忆香说道：“你先回避一下吧，我来试探他。”

孙忆香听了，犹豫了一下，道：“你可别太乱来。”

“放心吧，我有分寸。”项飞说道。

等到孙忆香离开后，项飞冷冷地瞥了张小北，问道：“你很怕我？”

“怕……怕……魔鬼……”显然，张小北对项飞似乎非常害怕。

“很好，既然你怕我，那我吩咐你做什么，你就必须要做到，明白吗？”项飞居高临下地说道。

“知道知道……怕怕……”张小北一脸惧色地回道。

“行，先学几声狗叫吧。”项飞命令道。

“汪……汪汪……”张小北马上乖乖地叫唤道。

“学猪叫……”项飞又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