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真是气死我了!”他声音小了下来,“我的武教官,有些人真要搞你的话,要什么证据就会有什么证据,不是证据的证据也能成为铁证如山,你明白吗?!”
我沉默了约有三秒钟,“纪部什么意思?”
“他就一个字:查!”
我冷笑起来,“这是要卸磨杀驴了?”
“别胡说!”他继续压着嗓子,“没人卸磨,你也不是驴!人家找上门了,你让他怎么说?”
我没吭声。
“还记得东京山口组平忠盛会长吗?”
“记得,蟹哥的上级!”我说。
“对,袁野,代号野狐!今天早会上,我说的很清楚,前段时间野狐有条线报,说绰号老猫的毛利卖出了一份情报,情报来源怀疑来自蒙省!所以,我才派还在休假的你前去调查……你明白了吗?”
我笑了起来,故意嗲着声音说:“杨局,你真好!”
“好个屁!我能帮你的,也就是这些了,以后离那些社会人远一些,这种烂事儿不许再干!”骂完以后,他又悠悠叹了口气,“有些事情,你得自己解释清楚……”
我大咧咧道:“有啥可解释的,大不了解甲归田……”
“糊涂!是你想辞就能辞的吗?别忘了你和部里的那份合同,终身制的特级实战教官!”
“我艹,玩赖儿是不是?还想绑我一辈子?”
“傻小子,”他呵呵笑了起来,“去年就涨工资了吧?”
“嗯呐,涨了,到手1268块钱。”
他又问:“一直开着呢?”
“上次去财务,告诉我以后就往卡里打了,卡在我媳妇手里呢,应该一直开着!”
他说:“从涨工资那个月起,你就已经是我们八局正式的一员了,正处级!保重吧,武处!”
嘟嘟嘟——
电话断了。
我去!
什么情况?
这不是玩我呢嘛!
自己答应过杨宁,让老疙瘩去八局上班的话,可以帮他做三件事,然后挂个闲散的教官职务,怎么就正处了?
转念脑子就“嗡”的一下!
如果自己还是个聘用的教官,好多条条框框对自己就没用,可如果自己真是有编制的,在体制内,还是个正处级……
麻烦了!
怪不得杨宁已经帮了自己,还说事情很麻烦!
艾玛,脑仁儿疼,嗡嗡滴!
估计我是全中国第一个知道自己成了正处级干部后,还脑袋疼的人。
抬起头,发现赵红兵也醒了,正一脸担心地看着自己。
车到山前必有路吧,强颜欢笑说:“起床吧,赵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