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张喜财!还说没骗我?那上面明明有我的照片……”
猫爷哭笑不得,“你忘了咱们是什么身份了?”
我急促地眨了眨眼睛,“什么意思?”
他扬手就往我脑袋上抽,啪啪直响,抽得我这个疼。
“什么意思?你说什么意思?”
啪!
“咱们是国际刑警,身份能暴露吗?”
啪啪!
“明白了吗?”
我连连求饶,“明白了,明白了,快别打了,丫操行的打死爷了……”
啪!
又是一下子。
“你还敢骂我?!”他咬牙切齿。
两个人在不远一家面馆吃的早饭,随后他就走了,让我一个人回旅馆。
老家伙肯定是去医院了,去查自己的那些病例。
我回去以后,老老实实躺在床上看电视。
快到中午了,他才回来。
他脸上没什么变化,只是眼神里似乎多出了一丝悲伤。
我没看明白,哪怕识破了我,也没必要难受吧?
他这种人,还能和刘校通有什么感情吗?
打死我都不信!
面对面盘坐在床上,他又把昨天的问题问了一遍,翻来覆去,车轱辘一样。
当我问起自己身世时,他就一句话:“以后听我的就行,慢慢恢复。”
我气得直咬牙,却又无可奈何。
接近猫爷有两个目的。
一是借机接近DIH情报本部的我孙子弘树和西村苍介,想办法探听出霍青书的死亡真相。
二是想了解真实的猫爷,因为在“圣库宝藏”、“龙子钥匙”、老佛爷之死以及宁蕾身世等等事情上,都有这老家伙的影子!
记得猫爷是1932年生人,今年可就是71岁了,怎么身子骨这么抗折腾?
中午继续吃面。
下午他回房睡觉了,我也好好睡了一觉。
晚上,他带我绕了无数个圈子,最后在一家按摩店里,见了一个西方白人。
男人约40出头,瘦高个子,黄色卷发,鹰钩鼻子。
猫爷让我站包房门口放风。
这里隔音不太好,能听到对面房间传来的哼哼呀呀,我见没有监控,就把耳朵贴到了门上,隐约能听两个人的说话声。
“艾伦先生,真是太……还让……跑了趟日本……”
那个白人说:“没什么,只要……价值……钱……”
我直起了腰。
这老外竟然会说汉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