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走了两个人,家里空落落的,这让我更想唐大脑袋了。
他们走的当天晚上,我和老疙瘩说,过年咱俩去丹珠寺吧,陪老唐过个年。
老疙瘩说行,问那些大喇嘛不同意怎么办?
我恶狠狠道,给钱,如果还不行,咱就把庙拆了。
他又问打不过怎么办?
我恼羞成怒,蹬了他屁股好几脚。
生活还得继续,学习和教学都不能耽误。
三天后,卢晓光打来电话,说他已经去东北集团上班了。
他说办公室太大,空调燥热,西服太板人,皮鞋也不舒服,反正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我劝他,卢总,以后习惯就好了。
他还告诉我,汪玲明早的火车到雪城。
我说奸夫淫妇又凑一起了,抓紧努力造小人儿吧,我还等着喝喜酒呢!
他狂笑起来,很得意。
挂电话前,我又叮嘱他,别忘了每天都要读读那本《南华经》。
他说放心吧,我特么都快倒背如流了……
这天晚上,市局几位领导请霍老吃饭,一个多小时后,老爷子坐不住了,我拉他回家,路上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武大哥,我是周西西……”
“哦……哦哦,是你呀,最近好吗?”
奇怪,她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挺好的,我想明晚请你吃饭,谢谢你。”
“呦,真是不巧,我和老师出差去了天津,得过几天才能回来……”
话还没说完,坐后排的霍老起身抽了我肩膀一下。
“哦,那好吧!”
她失望地挂了。
“嘎哈呀?”我揉着肩膀回头问:“打我嘎哈呀?”
霍老笑骂:“你小子瞎话张嘴就来,不打你打谁?”
我苦笑起来,只好解释了几句。
老爷子说:“这种情况,躲不是办法!再说了,你也别自作多情,人家也可能真就想谢谢你……”
事实证明,这老头儿太久不搞对象了,判断失误。
十二月初,广播、电视、报纸都说,在广东发现了一种什么病毒,弄的人心惶惶。
这天,我又接到了周西西的电话,这回就不好再拒绝了。
吃饭的时候,我又用上了老套路,张思洋给我打了电话,我还和胖闺女说了好半天。
小丫头会喊爸爸以后,很快话越来越密,小嘴儿叭叭地特能说。
让我没想到的是,周西西不是王妙妙,放下电话以后,眼镜后面那双大眼睛,依旧含情脉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