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好日子,不用说,你俩肯定没闲着……”
盛夏又给了他一个白眼。
他就当看不着,继续说:“所以,我决定了,孩子就叫武月!”
我懵了,连忙伸出手,“等一下等一下,疯子哥,依着您的意思,闺女小名叫七月,大名叫五月?那?那到底是哪个月呀?”
“操,”他骂了起来,“武月,姓武的武!”
“哦——”我恍然大悟,转念又想,那也不对呀,哪能小名叫七月,大名叫武月,这让谁听着不懵啊?
张思洋把我的疑问问了出来。
周疯子大手一挥,“叫什么七月?不好听不说,哪有小名按阳历叫的?以后不叫了,就喊武月!”
我和张思洋对视了一眼……
这周大董事长太出尔反尔了吧?
没记错的话,昨天他还说七月好听呢!
这下可好,为了他起的名字,硬生生把喊了这么多天的七月给帕斯了……
盛夏所有所思:“还别说,第一次觉得你起名字挺好听!”
望着眼前周疯子渴望的眼神,张思洋又看了看我。
已经这样了,我还能说啥?
于是微微点了下头。
她一锤定音:“行,听闺女干爹的,就武月了,好听!”
周疯子哈哈大笑,满面红光!
夫妻俩走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点了。
七月……不是,武月……
这个乱呐!
武月早就睡了,我俩往外送他俩。
盛夏拦着张思洋,“别出门,月子里受风了怎么办?
“没事儿,哪儿这么娇气......”
“不行!”她严肃起来,“按理说吃饭你都不应该陪着!月子里的病,到老了就找上门儿了!”
换好鞋,盛夏说:“以后过年回兴安过吧,嫂子家就是你们的家!”
“嗯!”张思洋连忙点头。
周疯子也不让她送,换上鞋往出走:“收购的事情,等你出了月子,咱们再约时间去集团聊吧!”
听到这句话,张思洋如释重负,连忙说:“好!”
我知道,她一直惦记着这事儿呢,只是不好主动提出来。
这回把心放在肚子里了。
出了院门,我和周疯子溜溜达达沿着江坝走,盛夏跟在后面欣赏着松花江夜景。
前后不远影影绰绰都是人,这是周疯子的助理、司机和保镖们。
“武教官新官上任,感觉怎么样?”周疯子调笑道。
我笑笑说:“嗨,就那么回事儿,多出个保命的身份而已......”
“可不只是保命,”他停下了脚,目光炯炯,“有些人在上流社会,却做着最下流的事!可你我不一样,我们都来自社会的最底层,太了解人间疾苦!既然你有了这个身份,就要对得起这个身份......”
我低头沉思。
他拿出了烟,又帮我点燃,“有些话,我一直没对人说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