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冯皓然的呼救声,我有些发懵,什么情况?
要知道他的亲姑父可是京城的吏部天官,他的大表哥是八局大局长,他更是年轻有为腰缠万贯,是许多官员都恭维巴结的主儿!
竟然有人要杀他?
这可能吗?
就算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即使不想报警,也应该找他表哥呀,找我干啥?
“喂?皓然,咋了?”
“哥,你快、快来,杨总,是杨总,他要杀我……”
我更懵了,“那个杨总?”
“杨历年杨老七,快呀!快!”
七哥?
还要杀他?
怪不得给自己打电话!
我真是一头雾水,什么情况?
“你在哪儿呢?”
“德外桥,快快快,追上来了!哎呀我艹,打死我了……”
鬼哭狼嚎中,电话断了。
别琢磨了,救人要紧,放下书就往外跑,“光哥?!光哥!开车,走!”
上车我就给七哥打电话,可人家根本不接。
难道真是他?
啥时候回来的?
我又给大头打了过去,不等说话,大头就笑了起来:“冯公子是不是找你了?”
“啥情况啊?”
大头讲了起来:
晚上,他听说七哥回来了,于是约找他喝酒。
哥俩儿难得聚一次,就没喊其他人,两个人在新街口外大街一家饭店吃的。
酒足饭饱下了楼,大头去款台买单,杨历年叼着烟,靠在楼梯扶手位置等他。
一根烟才抽几口。
啪!
后脑勺被人抽了一下。
回头看,是一脸调笑的冯皓然冯大公子。
他和几个朋友从楼上雅间下来,一个个都没少喝,往下走时看到了杨历年。
正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两个人虽说没什么深仇大恨,可曾经因为一块地皮,闹的也不太愉快。
“呦喂,这不是东北地产的杨总吗?”冯皓然笑嘻嘻地问:“听说去天津了,啥时候回来的?”
“滚犊子!”杨七哥懒得搭理这货。
他知道我和杨宁的事情,更知道老疙瘩现在去上班了,所以不想翻脸。
“哎呀我艹,”冯皓然不高兴了,“你丫一天天滴咋这么牛逼呢?”
他身后三个年轻人衣着华贵,一个个都都没少喝,小脸红扑扑的,见此情形都嚷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