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快了,从进来到出去,前后都不到五分钟。
估计这是这所医院建院以来,收到最快的一笔捐款,可惜不是给他们的。
不过也差不多,毕竟大部分都将是他们的利润。
顺着后视镜看。
领导们还在热情地频频招手。
开车的大脑袋嘀嘀咕咕:“喝顿酒能咋滴呀?再让院方派几个漂亮的小护士,哎呀我艹,想想我都淌哈喇子……”
我没搭理这货,他可不是看不出来眉高眼低,也就是过过嘴瘾罢了!
关于这次捐赠,我想了好几个法子。
例如租间会议室,把39个家长都喊过去,就说有富豪做慈善。
可这样也有问题。
这么多家庭,这么多人,一人一个想法。
人性就是不患寡而患不均!
谁多谁少?
可能钱还没发完,人脑袋已经打成了狗脑袋,也太容易出现纰漏。
甚至可能会有人拿着钱跑路,孩子都不要了!
这就是人性,很难经得起考验。
还有,就是化妆后,带着钱直接去窗口缴费。
可这是390万,一定会引来医院领导,再加上清点就得需要好长时间,围观的人更不会少。
与其这样,还不如神秘而高调的现身!
再加上从前那两拨给福利院捐款的名声,他们肯定十分重视。
过两天,再让老疙瘩他俩来医院调查一下,就知道这些钱给没给名单上的病人存。
任务完成,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
唐大脑袋给前面三菱车打电话,让他们直接开回安保公司。
奔驰则是停在了一处僻静的街道旁,老疙瘩扯下假发,在车里很快换了妆容,变成了一个黑瘦的中年人。
他俩去还车,我恢复原样后,穿过几条胡同打了辆车,回了柳荫街39号。
两天以后,老疙瘩他俩又去了一趟儿童医院。
院方果然信守承诺,按照名单给39个家庭都存了住院费。
唐大脑袋说,那个叫刘二宁的老师,精神状态好多了。
他并没有辞去工地的工作,老婆守在医院,他依旧每天早出晚归。
听到这些,我很欣慰。
我相信那个叫刘妮妮的女孩儿,一定能很快康复出院。
三天后,我接到了大头的电话:
“兄弟,晚上去你家喝酒……”
当天晚上,我和唐大脑袋、老疙瘩在宅门口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