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当做我练手的“工具人”吧。
这样想后,沈哲妈说的话再难听,我都无动于衷了!
她只是一个我护理的病人,她儿子有钱,每月给我的零用钱不菲,我该为她这样服务,这是我挣高薪的代价。
呵呵!
在我不辞辛苦的按摩下,沈哲妈不再“哔哔”了。
日落的时候,我把她推进了屋子。
保姆林阿姨已经熬好了中药,她倒了一碗出来,生冷的命令我:“给太太把药喂了。”
我顺从的接过药,用勺子舀起一勺,试了试温度,刚好。
我转身去清洗了勺子,开始给沈哲妈喂药。
她鄙夷的看我一眼:“陆千烟,别在我面前装孝顺,其实,你要是有恨,直接和我叫板,或许,你我心里都畅快些。”
我停下手中给她喂药的动作,看了看她,真诚的说:“妈妈,我不管你心里对我有什么成见,但请相信,我没有一丝害你的想法。”
“护理是我大学学的专业,对你做的一切,都是我几年高等教育的职业操守——”
沈哲妈终于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