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慕容飞羽顿头大,这小丫头明显是跟自家女儿抝上了,她才多大?不行,得推一推女儿,若是让黄家女儿长成年,怕免不得陷入爱情大战,弄得焦头烂额,泪流成河。
慕容云天沉默了,除陈星海亲人外,没人比他更清楚陈星海的事,这小子从不沾花惹草,貌似天生犯桃花,居调查显示,并没泡妞行为,可是与这小子接触过女生,总会情不自禁缠上他,孙女能独占一人吗?唉!真是造孽啊!
古雪轻手轻脚来到女儿房门口,侧耳聆听了稍会,还好没有传出羞人声,轻敲门“小容你躲在房内干嘛?请人家来做客也不知道招呼人,若不爷爷和你爸爸在家,岂不是让客人心生不悦,在外面宣扬慕容家族不懂待客之道,丢隋客人。”
慕小容如梦方醒,真心感到自己陷入重色轻友中了,急忙从陈星海身上爬起来,打开门。
古雪手撑着门,那料到女儿这么快就把门打开,不个重心不稳扑在女儿身上,幸而都是武林世家出身,几个喘息间就稳住了身体平衡,偷眼瞅见陈星海躺在床上,再瞧女儿,衣服稍有皱褶,却不显凌乱,忍不住惊讶道:“没做?”
慕小容和陈星海都是成年人,关门闭户在一起,本就怕遭受生疑,才急匆匆打开房门,突然听见古雪惊讶疑问如此含蓄问题,顿感无地能容,鸦鸦鸦声满天响亮,压得满脸生黑。
“要做你做好了”话音未消,慕小容已经跑得没了踪影。
古雪气得浑身啰嗦,再也没了大家闺秀风度,怒声大骂“死丫头,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你是我亲生的吗?怎么似换了个人一样,口不择言,没大没小”
骂完后,似乎感受有人在背后盯着,才想起,她心中的末来女婿就摆在房内床上,整个人形象瞬间一变,恢复大家闺秀气质,转身微笑,欲说点什么来抹去刚刚一幕,不过见到陈星海被吓得卷缩表情,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暗骂“这死丫头,吓到妈就算了,连自己男朋友也吓出短歇性神经病了”
古雪每想起刚刚女儿那句雷人话,浑身鸡皮疙瘩生起,打了几个冷颤后,闪电飞逃,心有余悸地呢喃道:“吓死我,今晚必须要跟死丫头睡才能寻回胆了。”
陈星海也是怕怕的,觉得慕小容变了,没了以前温柔恬静,变得爆燥,狂野,却不知道慕小容爱而不能与君伴,相思苦无处吞,少年来狂,有谁能懂为何狂……
因为有小丫头处处搞乱,慕容云天对这次晚宴的初心,一筹莫展,本想借机给孙女订下亲你计划完全泡汤,致使今晚个个人都感到郁闷,食不香,聊无趣,夜幕未临,晚宴己结束。
见时间倘早,陈星海拒绝了慕容云天留宿,借故要抓紧时间与朋友聚一聚,省得以后忙碌于国安局的事而冷落朋友。
慕容云天觉得言之有理,国家正值多事心秋,如果五毒教不灭,内忧外患,忙起来便是没完没了,也就不强留了。
临走前,慕容云天说国家分配有一套四合院老房子给陈星海。
陈星海早想在京城买一套房子给表妹住了,只是那时钱不够,够钱又没时间,现在既然国家分配给他,不要白不要,要了省得再买。
打开导航,驱车疾驰向东南海,上高速下二环,时不时有警笛在后面响起,陈星海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但懒得去管,因为在他想来,广南省那次,交通局长都公开声明说误会了,就算是追他也是误会,没什么好担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