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热天的,你让谁暖床啊”林诗涵和唐柔从外面买了些吃的给唐伯送来,刚巧行到客厅门前,就听到女人既喜欢又厌恶的言语,如果暖床这事是自己甚好,倘若是别的女生,她不厌恶才怪。
客厅中一老一少,闻声变色,心中不约而同在想,特么关键时刻总出现不完美的事,说得好好的,被打搅了。
唐伯老脸一红,毕竟让闺女给人暖床是相当不光彩的事,满脸不好意思道:“林小姐……我……我”
陈星海见唐伯结巴着说不出个所以然,真是难倒了这个朴实诚恳老人了,忙接口道:“我在和唐伯谈论,这城里的软床比农村的床暖,睡得挺舒服的,估计在冬天不用暖床也能安睡,想送一张给唐伯,唐伯不敢接收,后来我说让唐柔给他买,这样他老人家不就心安理得吗?”
唐伯没料到陈星海这小子头脑这般机灵,诧异地瞪大双眼,满目皆赞赏。
陈星海也是暗自得瑟,没想到这修为上了,头脑也灵活不少,居然会把话抝得有条有理,达到点石成金的地步,都有心去报读司法学院了,到时来个口舌生花,辩证公堂,为冤屈之人解忧除困,岂不是好事。
可想到能用武力解决的问题,见之杀了或教训一顿与虽暴力,但是简单,又何须要学司法来辩证公堂多做无用之举,也就放弃了一时兴起。
林诗涵听着倒是感到很正常,心中醋坛子发酵失败,酸味全无,换成笑吟吟的桃花脸,春心荡漾,说道:
“我给唐伯和罗靖、卢佳各带回来一份好吃的,既然你回来了,就给你一份吧,想她们两女生也吃不了多少,留一份给她俩足够了”
唐柔深知父亲性格,想起那年父亲去学校探望她,留宿旅店一晚,早上起来跟她告别时可是怨言不少,说什么城市旅店这床软绵绵的,睡得浑身不舒服,还贵,现在怎么可能觉得这软床睡着舒服呢?
她惊讶莫名地凝视着父亲,疑问百生,忽然间见父亲老脸发红,不敢与之对视,脑中再回忆到父亲对她,对陈星海说过的话,都含着大恩大德,让她以身作报的意思,顿时如白纸明亮,星海在说谎骗过了诗涵姐,却骗不了我唐柔,定是在谈论我的事。
想清楚事非因果后,唐柔也是心动颤抖,暗想,如果星海接受的话,也未倘不可,别说家里欠恩难报,单单星海那种独特魅力,那个少女不傾心相许,可惜他不是那种人,也自觉身份低微,配不上优良种子。
客厅餐座上,唐伯和陈星海各拿一份林诗涵带回来的食物,埋头大吃,暗藏亏心事,不敢言多语失,让林诗涵从中识破,到时出现尴尬,让林诗涵剥皮,显得丑陋不堪见人,造成迫不及待出逃落荒而去的羞耻行为。
林诗涵见两人如同饿鬼般凶猛吃相,沾沾自喜,托腮观看,心中甜甜地觉得给唐伯和星海带回这两份爱心食品,非常之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