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之余,霍聿风有些挫败和心累。
他坐直身体,反复咀嚼呢喃着那两个字,忽然自嘲的勾了勾唇,“南烟,好,你好得很!”
他熄灯,转身将被子拉高,自顾自的睡了。
南烟用脑袋撞他。
“天都聊完了,给我解开!”
霍聿风往床沿位置挪了挪,拉开和南烟的距离。
南烟被捆了个结结实实,浑身还又热又烫,气的美目瞪的浑圆。
她又喊了几遍霍聿风的名字,可男人都没有理会,最后她被那无名欲火烧的浑身难受,乏力到只能闷哼才作罢。
霍聿风听着身后女人似小猫啼的动静,心里却一阵烦闷。
思绪飘了很久,回溯到了和南烟的新婚夜。
那天,南烟喝了很多。
千杯不醉的酒场交际花难得的罪了,独自一人坐在新房里痛哭流涕,反复呢喃着一个男人的名字说对不起。
那个时候开始,霍聿风就知道南烟心有所属。
心有所属。
霍聿风缓缓的闭上眼。
天亮,南烟终于被松绑,身上的药效也几乎消散,她重获自由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踹霍聿风。
男人眼疾手快的抓住了那只纤细的脚腕,轻轻一扯,直接给她送进了被子里。
“南烟,我劝你最近别惹我。”
冷冷的抛下这句话,霍聿风带着凛冽气息离开。
南烟一晚上没睡,还被那药折腾了一晚上,心力交瘁的很。
虽然有心想追上撕了霍聿风,但最终还是选择先休息一下。
再次醒来,已经是日暮时分。
南烟望着窗外的斜阳发呆,庆幸今天是周日,她不用上班,否则这矿工费真能将她压的喘不过气。
“嗡嗡嗡——”
南烟手机响起。
“烟烟,我在医院呢。”梦瑶说道,“护工打扫卫生,在阿姨的病床下发现个鳄鱼包,你的吗?”
南烟一愣,“什么鳄鱼包?”
“啊?不是你的吗?那这个包怎么处理,送警局找失主吗?”梦瑶问道。
南烟忽然就想起来那天在医院的时候,霍聿风送给她一个东西。
礼盒的大小,好像是可以容纳下一个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