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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烟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闻言下一是道:“骨灰盒,纯金的。”

说完,她才意识到不对劲,“你问这个干什么?”

恰好车子开到了红灯路口,霍聿风拉起手刹,挑眉道:“你不问问我为他准备了什么礼物?”

惯是清冷的面容里带了一丝笑意,戏谑的很。

“关我屁事!”南烟白了他一眼,收回视线看向窗外。

时娇娇怀了霍聿风的崽,他想娶她,到底是会维护南家,送南覃的定是极好的东西。

否则她刚刚的要求必是搞垮南家。

可她有自知之明,不想说那种话自取其辱。

想到这,南烟皤然醒悟的看向霍聿风,诧异道:“你搅黄了南覃的生日宴,不怕时娇娇不开心呢吗?”

“关你屁事。”

信号灯转绿,霍聿风沉着脸放下了手刹。

关他屁事?

这女人,说话越来越没个把门的了。

迈巴赫冲过了路口。

南烟被突然加快的车速搞的身体左右乱晃,心里却觉得霍聿风是真真的难搞。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

霍聿风倒像莲藕投胎,心里针多的像筛糠子。

难懂的很!

到了霍家车库,霍聿风却忽然开口道:“搅黄了南覃生日宴的人好像是你,别往我头上甩锅。”

南烟嗤笑,“怕时娇娇跟你哭诉?”

霍聿风皱眉。

时娇娇,时娇娇。

最近南烟提时娇娇的次数有点频。

“她又怎么你了?”

南烟正解着安全带,闻言漫不经心道:“也没怎么,就是看到她我就拳头发硬,想给两拳。”

“但你放心,看在你帮我的份上,我会控制我自己,不让她丢脸的。”

说完后,南烟径直下车。

她准备从小门偷溜回去,以免被霍母看到她的狼狈,再多问。

霍聿风睨着南烟离开的方向,拨打了一通电话,“妈,南烟肚子疼。”

“怕你担心,她从小门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