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没事了。
陈皮漠不关心地扭头就走,脑子难得冒起的那点坏水不翼而飞。
他转身大摇大摆的坐下。
莫名其妙。
把帽子随手扔在一旁,越明珠在对面落座没去看他大爷做派的豪放坐姿。
双手抱胸,目光审视:“说吧,我和红先生的对话你偷听到多少?”
他眼神微微闪烁。
一时说漏嘴让明珠知晓了这件事也不认为自己有必要心虚,还有点兴致缺缺:“怎么,那天你都没联合师父一起声讨我,今天反倒跟我翻起旧账来?”
又来了。
两人初相识越明珠只觉得他心狠手辣,没有三观,后来发现他杀人如切瓜,杀心起的毫无预兆,去的也莫名其妙。
偶尔还神经兮兮的。
就拿春申死的那晚来说,他就很突然的对她起了杀意,要知道某种意义上她当时都快把他喂熟了还来这么一出。
无情无义,坏事做尽。
现在倒不会对她骤起杀心,但间歇性喜欢犯神经的毛病一直没好。
我真是给你脸了。
越明珠不搭理他,扭头吩咐捧珠:“去厨房拿点冰镇的解暑汤过来。”
“是,小姐。”
捧珠一走,她面上最后一丝笑意也消失不见。
专心闭目养神,并在心底倒计时:
3...
2...
衣服摩擦声响起,身侧沙发微微塌陷,胳膊被人轻轻碰了碰,耳边也传来陈皮的声音:“明珠,我跟你开玩笑。”
1。
哼。
她用鼻音发出不高兴的哼唧。
身旁陈皮正前倾着上半身,左手撑在膝盖上,歪着脑袋探头看她,见她睁眼看来,原本还略带紧绷的身体瞬间就松弛下来。
他悻悻啧了一声:“我知道,我惯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