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
估计她就是画个小鸡啄米图,陈皮都能昧着良心夸人。
之后陈皮再来,送的礼物就多了跟画画有关的工具,比如市面上最好的宣纸、狼毫笔。
换做从前,他根本没有投其所好这个意识。
摸着他送来的宣纸,越明珠心想,本以为潜默移化对他这种已经完全定性的人来说作用微乎其微。
没想到除了武艺,他居然还真能从二月红身上学到点别的东西,所以说人情世故,陈皮不是不懂。
他只是分人,比如像二月红这样对他有利用价值的人,再比如...越明珠。
日子一天天过去。
听管家说张启山这两天要回来,她就结束了度假,搬回张家住。
张启山回来那天,越明珠正在卧室跟捧珠玩‘我是医生’的游戏。
最近捧珠脸上起了几个痘,大夫开了点药粉,全是中药研磨成粉,让加水调成糊状抹脸上。
听到庭院有声音,她停下把脉的动作,赶忙起身从窗台往下看了一眼。
毫无防备之下,差点被右下方金光闪闪的佛像闪瞎眼睛。
嘶——
心累挡住刺眼的反光,忽视巨丑巨碍眼的佛像,越明珠在快要具现化的热浪中,不适眯起的眼睛只能模模糊糊瞧见底下攒动的人影。
“小姐,我们要不要下去看看?”
捧珠来到她身后,脸上的痘痘被绿糊糊涂满,越明珠回头盯了她几秒,想到什么倏地笑了一下。
哄着捧珠去洗脸,她悄摸摸一个人下了楼。
下楼前特意在二楼大厅放了张唱片在留声机里,踩着播放的音乐声来到楼下。
刚下楼,就发现大厅走廊有人正背对她望着大门方向。
金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