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收到消息风尘仆仆赶回长沙已经是三天后,返程速度只用了去时的一半。
临近傍晚,城门口二月红派去的人静候着他。
当时越明珠正在红府养病。
虽然她搬走了,房间却一直留着,被陈皮送回来的后就一直住在这里,整个红府上下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后院里的每个人都谨小慎微地伺候她。
整座府邸安静的像张家,下人们不敢交头接耳,连脚步声都不敢发出。
她靠在床头,背后垫着软枕,头昏沉沉的根本喝不下药。
捧珠端着药止不住的抹泪,“小姐,以后我一定寸步不离的跟着你,再也不把你一个人丢下了。”
卧房的门“啪”地一声被推开。
捧珠吓了一跳,床榻被屏风挡住了会客的外室,疾步进门的是张启山,谁都没想到他回来的这么快。
端着药碗站起身,捧珠有点被吓到了,去张家那么久,都说张启山是长沙城中最不能得罪的人,可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对方脸色这么冰冷。
不知道是不是室内烛光闪动的投影,她隐约在那双向来平静的眼底窥探到一丝真切的杀意,令人不寒而栗。
“张...张公子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