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柔想过宋援朝会走,但没想到会那么快。
所以上午一别,从现在开始,宋援朝将不再是她的同事,也已经脱掉那身戎装。
陈柔愣住了,刹那间哽噎,还有点生气,气聂钊为什么要故意瞒着她。
宋援朝是答应会跟她一起做事业了,可如果聂钊从中故意阻拦呢?
毕竟男人嘛,没有一个不想把太太留在家里,自己出去工作的。
陈柔甚至怀疑,聂钊是发现自己想要开公司,已经故意把她的人给搞走了。
她的思想越来越危险,行动也越来越大胆,婚后第一场家暴,也眼看就要上演。
不过聂老板既然敢惹太太生气,当然就有哄她开心的办法。
所以她气的都捏拳头了,他却一点都不怕,反而还在笑。
所以赶在陈柔拳头捏的咯咯响,差点就要挥出去之前,聂钊说:“就在今天上午,我和王司令通了个电话,就宋仔的事,我们做了简短的沟通。”
陈柔看到摆花的佣人两眼惊讶,于是收回了手,也放低了声音:“你问首长亲自要人了,还把宋援朝留下来了?”
聂钊是懂得如何卖关子的,看佣人端来茶点,尝了一下海参,这才推给陈柔,先温声说:“吃了它。”
这才又说:“那只是一件小事而已。”
陈柔并不喜欢吃海参,在她看来,它跟塑料味道差不多。
但抿了一口,思索了一下,她说:“那大事呢,你们谈的大事是什么?”
聂钊说:“你知道的,那边正在组建部队,以备97的时候过来,而虽然特警的编制并不多,但那支特殊部队的名额可不少,而且他们目前只需要训练,没有任务。”
陈柔一直做的只是执行者,不是规划者和决策者,天然的,她也无法站到决策者的层面去考虑事情,当然了,她虽然想得到,但不确定领导会不会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