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琴说道:“昨个儿青鸟带回来一封信。”

“嗯。”

陈三石快速拆开庆国的来信,里面只有简短的四个字。

“安好,勿念。”

字迹是兰姐儿的字迹。

但他一看,就知道不是兰姐儿写的信。

那沈归荑,十有八九是压根没有把信给兰姐儿看。

看这样子。

是准备霸占他的老婆孩子,不还回来了。

“司琴,研墨!”

陈三石提笔修书。

信的大概内容,就是尽快把他老婆孩子送回来,欢迎经常来做客,否则的话,小心他领兵打到庆国去。

后者当然是玩笑话,前面则是认真的。

做好这些。

陈三石才和孙璃一起,坐着马车来到督师府。

“我师父呢?”

他们来到厅堂,并没有见到人。

随便找了个丫鬟。

“不知道呀,督师最近好像在养伤,不让我们去打扰他。”

“不器!”

陈三石又找到在射鸟的孙不器:“你爹呢?”

“我爹?”

孙不器想了想:“应该在卧房休息吧,你找个丫鬟带你过去就是。”

当归院内。

陈三石轻轻敲响房门:“师父?您老人家在闭关养伤?我和师姐来给你敬茶。”

没有应答。

“师父。”

依旧没有动静。

糟了……

陈三石通过【观气术】,并没有发现屋内有气。

要么是不在。

要么是……

他猛地推开门:“师父?”

入眼。

是十分简朴的陈设。

苍老的书架上,摆放着一排排的旧书,有武学、有儒书,最多的还是凉州大大小小的政务相关的东西,裂缝的书案上,是一封才写完的,关于凉州下辖凤阳府饥荒的调粮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