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你为何要阻止我?”

“父皇这样做,实在有失偏颇。顾北枭作恶多端,做了这么多的荒唐事,父皇到了如今,却还想继续保住他?”

顾冕之无奈地叹息一声:“只要没有危害到父皇最根本的利益,他是不舍得对顾北枭出手的。”

“说到底,秦茹雪再重要,都重不过父皇心里对于皇室血脉,与江山社稷。父皇心里已然有了决断,所以我们再继续施压,也作用不大。”

“接下来,我们最该做的,就是皆有此事......将指证顾北枭的罪名给加大。就算顾北枭能留下一条命,他也不堪大用了。我们要想想,父皇他最在意的是什么东西......刀要用到刀刃上。”

顾若翾当即便冷静下来。

她微眯凤眸,低声呢喃:“刀要用在刀刃上?江山社稷,帝王之位?”

她的目光渐渐地亮了起来。

她忍不住勾唇笑了:“皇兄,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看来无论是王馨兰的事情,还是秦茹雪,都不足以有分量让父皇牺牲掉顾北枭。如果顾北枭,威胁到了他的帝位与权柄呢?”

“在父皇心里,恐怕他的江山,他的帝位才是最重要的。”

顾冕之不置可否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