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岩撇了撇嘴,极为不屑地看了眼秦诗柔:“当着太子殿下的面,郡主可真是好大的架子啊。”
“奴才可真是惶恐啊。”
秦诗柔被气得,几乎要吐血。
她眼底翻涌的全是杀意。该死,如今便连一个阉狗,都敢嘲笑她讥讽她了吗?
她极为委屈地看向顾冕之:“太子哥哥,你不能任由你身边的奴才,这样嘲笑讥讽我......再怎么说,我都是芳华郡主。”
顾冕之冷笑一声,声音里全是酷寒,没有半分的温情:“秦诗柔,第一,孤不是你的哥哥,所以还请你不要乱叫,乱攀关系。第二,你抢了若若的夫君,又想要她的命,你这个芳华郡主可真是胆大包天,看来你秦家如今势大,你们是不再将孤,将母后放在眼里了?”
秦诗柔眼底满是慌乱,她连忙摇头:“不,不是的,太子哥......殿下,我们秦家,我父亲和姑母一直都是以殿下与皇后马首是瞻的。”
顾冕之挑眉,嘲弄一笑:“是吗?马首是瞻?如今你刺伤若若,这就是你们秦家马首是瞻的诚意?”
“孤记得曾向你说过,你只有与若若交好,才能算是孤的妹妹。倘若你与若若交恶,那在孤这里,就只有若若一个妹妹......”
“今日,你伤了若若,那么从今天起,孤不会再与你念旧情。你刺在若若身上的刀子,孤全都会一一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