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诗柔的眸光微眯,她眼底掠过几分阴翳:“本应该是阿郎的状元郎位置,太子殿下却给了旁人。父亲,这口气,我如何咽的下去?这让我如何面对阿郎?如何向他交代?”

秦丞相的火气顿时冒了出来:“太子虽然临时改变了主意,可沈聿臣要是有真本事,状元郎的位置也不至于与他失之交臂。终究是他自己胆小怯弱......就因为一句圣言,他就不敢继续说了。”

“这错在他,关你何事?你是堂堂相府千金,陛下亲封的郡主。他不过是一个寒门学子罢了,你能看上他,是他沈家烧了八辈子高香了。你怕他作甚?他要是敢怪你,我这就派人,直接弄死他......”

秦诗柔连忙握住秦丞相的手:“父亲,你别动怒嘛,我也就这样一说。是我心怀愧疚罢了,不关阿郎的事。”

秦丞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秦诗柔:“柔儿,如果父亲说,沈聿臣空有其表就是一个绣花枕头呢。他根本就不值得你这样喜欢......”

秦诗柔不容许任何人诋毁沈聿臣。

她当即便打断秦丞相:“父亲,就算他是一个绣花枕头,就算他没什么本事,但我还是喜欢他。我喜欢的是他这个人,而不是什么才华,什么本事。”

“他就算是一滩一无是处的烂泥,我也倾心他。”

她看了眼窗外渐渐黑下来的天色,有些迟疑没将那农妇与嘉阳相似的事情说出来。

她心里还担心着沈聿臣,“阿郎如今还不知道在哪里,我不放心,我还是出去找找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