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一门心思都在怎么就陆压上，并没有留意此人。

“嗯，确实。”林冉点点头。

“不过，你们不觉得比起这人，方总长的问题更大吗？”停顿少许后，林冉直言道。

既然是国研所，那么卧虎藏龙有几个高人在也不足为奇。

“是的。”没曾想，林冉后续的话还没说，顾落尘便直接点头：“总长今天的表现太过于平静了。”

“会不会是因为有风长老在，所以总长才故意这样的？”郑霖华，试探性的问道。

郑家和他都是汪理事的人。

所以，哪怕是为了避嫌，他们跟方镇国的接触也不多。

自然也算不上十分了解。

“不是。”顾落尘，摇头道：“以我对总长的了解，他并不会刻意假装平静。更重要的是他这次的平静，不像是装出来的倒像是……”

“提前就知道了真相。”林冉，接过话跟顾落尘异口同声道。

“没错。”随后，顾落尘又道。

他倒是没想到，林冉竟然已经想到这一层。

萧恩瑞，一脸笑容：“老祖，顾董，你们这就是传说中的心有灵犀一点通吗？”

他表示自己真的有磕到啊。

这都能想到一块去。

“行啦，别没正形了。”林冉，面颊微红，但嘴上却不承认。

顾落尘则是笑着说道：“我觉得萧圣子这话说的很有道理。”

“对吧？”被夸奖萧恩瑞，很是得意道：“顾董，还是你有眼光懂得欣赏。”

对于这活宝，林冉除了摇头，还是摇头。

这时一道咳嗽声传来，打破三人。

“几位，打扰下咱们是不是该回归正题？”郑霖华，开口道。

撒狗粮这事，还是不要当着他的面了吧。

毕竟太扎心。

而且，眼下确实还有重要的事没解决。

顾落尘和林冉二人自然明白，什么叫轻重缓急。所以两人很快恢复了正色。

顾落尘更是直言道：“如果，总长早就知道此事，那只有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林冉，问道。

“未卜先知。”顾落尘，如实的说道：“检测灭世者和救世者的珠子，在老郑身上总长不可能有。”

自然也就排除了，方镇国提前用珠子检测过这种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