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平更多时候是人们的向往状态,哪里有什么绝对的公平,或多或少天枰的指针都会有些偏移,当然有的是压倒性的。
现在这些人过来和族长谈公平,他们说这场大比对自己主子不公。
可在童年的时候,对富海又是公平的吗,他们家少爷可以接受最顶级的教育,享受最优厚的资源,还有前呼后拥,而富海呢,住的是所有少爷小姐中最破的宅子,下人也是最少的,资源更是少的可怜,再加上有人故意克扣,那时候的富海可却从来没喊过自己苦。
故而所谓的不公,更多是自我感觉的,都是站在自己的出发点上去考虑,只要稍微不顺自己的心意,那就和不公挂了钩。
敖柔这会儿虽然被父亲拽回到了座位上,但她还是大声地驳斥道:“不公平,那你们少爷花天酒地的时候,我海哥哥在干什么你们知道吗,喝着最廉价的水,啃着硬邦邦的粮食,要嘛就是最普通的方便面,那会怎么没见你们站出来喊不公平呢。”
“柔儿小姐,这您说的就不对了,我们又没逼着海少爷去啃饽饽,没让他去吃方便面,那一切还不都是他自己愿意的嘛。”一个不怕死的家伙瞪着眼睛说道。
别人没感觉到,可敖柔的父亲却发现了女儿的异样,原本因为说了大段话而让脸颊有些红润,可听完那家伙的话之后,敖柔的脸瞬间就变白了,她父亲知道,女儿只有在生气的时候才会这样,另外她还发现女儿竟的手在抖。
这下三爷可不干了,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怒声呵斥道:“我女儿说什么是什么,你要是再敢说一句其他的,信不信我把你给拆了!”
敖家的人都晓得敖三爷的脾气很火爆,要是沾上敖柔那更是夸张,刚才说话的家伙吐了吐舌头,没敢再往下面接。
“爹,我没事儿,我已经成年了,许多事情我自己有能力承担,我也不能总躲在你们身后了。”看着为自己暴怒的父亲,敖柔的脸色这才恢复了些,轻声安慰后便转身再次面向那个家伙。
“海哥哥是怎么去的用我再说一遍吗,诸位叔叔伯伯们心里都有数吧,咱们敖家的规矩我相信长辈们都没有忘吧,只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改了,什么时候改成按资排辈了,要是那样的话,我想应该轮不到敖天敖地他们吧,像我父亲,还有几位叔叔年岁也不大,代表敖家出战是不是也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