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吧,想喝啥咱就喝啥,只要你说出名来就成。”此刻的黄毛张已经忘记自己兜里还有多少钱了,为了美女相信现在让他抛家舍业六亲不认这家伙都可能会照做。
“这种地方想喝好酒是不可能了,这样吧,你开两瓶芝华士,咱俩一人一瓶,你要是能喝过我,我就考虑考虑接下来的事情,你要是喝不过,那就请离我远一点。”说完辣妹转身便向吧台走了过去。
酒在夜店里价格是翻着番地往上涨,就这两瓶酒在外面买四百多一大关,可在这儿需要黄毛张把他罩的那条街从头到尾连着搜刮三遍还差点意思。
虽然贵,但现在的他已经精虫上脑,哪里还顾得上什么价格,如此大好机会又是美女亲自踢出来的他怎么能轻易放过。
当然之所以敢这么玩,黄毛张还是有些底气的,在酒场上他号称千杯不醉,至今为止还没有遇到过敌手,故而现在的黄毛张已经开始幻想一会儿在宾馆里怎么和辣妹共赴巫山了。
等酒保把瓶盖打开的时候,黄毛张的脸蛋子抖了三抖,说不心疼钱那是糊弄鬼呢,可当这小子的目光落在那深邃的沟壑里时,钱似乎又变得没那么重要了。
拼酒这种事儿在夜店常有发生,可对着喝烈酒的,绝大多数人还是第一次见,一时间在俩人的周围围了一大堆的观众。
一连五杯酒下肚,那种踩棉花的感觉毫无预兆地便窜了上来,黄毛张晃了晃头尽可能让自己保持清醒,在双眼能对上焦之后他还不忘去看辣妹的情况,没办法谁让这关系到他一会儿的幸福。
辣妹本就不是善男信女,与黄毛张拼酒无外乎也就是想占点便宜解解酒瘾,像这种烈酒别说五杯了,两杯下肚之后她便有些熬不住了。
眼神迷离,瞳孔涣散,看谁都是眯着眼,说话时口齿也有些不太清楚。
黄毛张咧着嘴笑了,他用手指着辣妹,色眯眯地说道:“你输了,你输了!”
神志都虽然不清了,但辣妹依旧条件反射地嘴硬道:“我没输,我哪里输了,我又没喝多,又没趴下,你凭什么说我输了。”
“你看看你的样子,坐都坐不稳了,那怎样才算输,这样吧妹妹,这输赢并不重要,现在不都讲究健康吗,咱找地方醒醒酒,吃点东西养养胃,然后再商量其他事儿如何!”现在黄毛张也有点上头,但这家伙的歪心思一刻都没有停过。
这会儿酒劲上的更多,女孩儿已经丧失了思维的能力,茫然地点着头算是应了黄毛张。
这小子兴奋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不过落地的时候这哥们差点没坐到地上。
在夜场不论是男人带女人离开还是女人带男人离开那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除非出了什么乱子,要不然上到夜店老板下到保安,左到高富帅右到白富美谁都不会去在意舞池里、散台上多了谁少了谁。
夜场对面就是一快捷酒店,而且价格实惠,有不知多少从夜场出来的男女都会把最后战斗的地点选在这里。
可刚才黄毛张消费的那两瓶酒实在是要了他的亲命,现在就连打车回家的钱都不一定够,无奈他只好半搂着辣妹向前先走一段,等走差不多够付了再打车回家。
午夜绝大多数人都已经休息,不过那时而经过的出租车让大街显得并没有那么冷清,不过一男一女再加上那左摇右晃的走路姿势看上去还是有些突兀。
“你带我去哪啊?”被风一吹,辣妹的酒醒了几分,她眯着眼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然后随口问道。
听对方这么问黄毛张颇为得意地说道:“美女,别忘了咱们俩的赌约,刚才你输了,之后的事情可是要听我安排的。”
看着黄毛张那猥琐的脸,辣妹最后那几分醉意也都消失不见了,与此同时她开始合计着如何脱身。
见辣妹不说话,黄毛张以为这姑娘愿赌服输了,便伸手朝姑娘身上摸去,试图先讨些利息。
辣妹抬手打掉黄毛张的爪子,然后开口问道:“咱们为什么不打车离开呢,这乌漆嘛黑的太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