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一声厉喝让方晴的手下意识的松了开来，而四周看热闹的人都选择安静的离开，当做不存在一样。

慕婉嫣下意识的朝着声源看过去，正好看到怒气冲冲殷少茗走过来的样子，只觉得丢脸至极，不过在看向方晴的时候，眼底流露出来的更多的是同情。

不是她圣母心作祟，而是她觉得很可惜，毕竟方晴的能力有目共睹，现在突然变成这个样子，真的是很可惜。

但是慕婉嫣怎么想的，殷少茗可真是一点也不在乎，一把将慕婉嫣拉到怀中护着，皱着眉头看着站在一旁披头散发的女人，奇怪的问道：“方晴？”

方晴听到殷少茗叫自己的名字，冷笑几声，将遮住自己脸的头发给拨开，一步一步的走近殷少茗，双手自然下垂却不自然的紧握着。

“殷总，好久不见！”

“你在这里做什么？”殷少茗不喜这种女人，自然也不会给她好脸色看，淡漠的样子让方晴更加的受伤。

这么多年了，她跟在殷少茗身边忠心耿耿，所有的事情她都应下，没有皱着，没有说难，更没有做不到的事情，可是现在就为了一个女人将她这么多年的功劳全部抹杀，她心不甘情不愿。

“殷总，我……”

“你走吧！我不需要手段的女人！”殷少茗淡漠的打断了方晴接下来的话，这让方晴十分的受伤，她站直了身体看着殷少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道：“那请殷总可以给我一个理由吗？”

仍旧如同往常的谦卑，就像是下级和上级说话的样子，慕婉嫣站在一旁紧紧的摁住自己的手臂，上面青紫的地方还真不是一小块。

殷少茗直接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眼神瞟了一眼慕婉嫣又看了一眼方晴：“这还不够吗？”

很显然，为了慕婉嫣她也不惜辞退任何人，之前是设计部总监，后来是设计部人员，再后来就是自己了！

她承认自己有些事情是做的太过了，但是有些事也不能让她一个人承担责任吧！

“殷总，很显然您并不知道在这后面的事情，如果有兴趣……”

“我没兴趣，方晴，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应该十分的清楚，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你既然敢替她做事，就不用在我身边做事了！”

这算得上是殷少茗这几年对她说的最长的一句话了，然而却让她心如刀割，这么多年了，她兢兢业业替他卖命，身为一个女人，不休不眠的工作着，力求最好，难道就因为她一时鬼迷了心窍……

“是……我知道了，打扰了，殷总！”

弯腰低头恭敬的道歉后，方晴转身离开，走的时候，后背仍旧是挺直，她不允许自己多年来的骄傲就这么被打败了，但是这的确是她自己做的选择就要承担这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