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其他几人倒是适应了,而云砚却是并不适应。
不过两日的功夫,整个人就脸色苍白。余元看不过眼,将人叫到了他这边的马车上。云砚惯是看不过这个喜欢溜须拍马逢迎的,虽然余元好心,但是他却不肯接受。
其安看他这么撑下去,怕是要挂在路上,总算是好心将他叫到了自己一处。
云砚考虑再三,知晓自己也是扛不住了,只得坐了马车。
其安微笑道:“你实在不了解我姐夫为人,往后若是还有机会,能偷懒就偷懒便是,你逞强,现实是不由人的。”
这般一说,倒是给云砚闹了个大红脸,出发之时,他还觉得自己比这些人强,这些人一个个惯是偷懒,现在才知,原来不是这些人惯是能够偷懒,而是他们早就和誉王爷出行过,知道他这人的厉害。
云砚低声道:“是我太过自负,自以为是。”
云砚虽然心高气傲,倒不是不好相处的人,不过两日的功夫,就让他认清楚了现实,这点倒是其安没有想到的。他还以为这人能再抗几日呢!
云砚病了,但是倒依旧能够坚持,他道:“我不知道脚程这般快。”
他与其安不是一届,比他还小两届,整个人也单薄的很,其安看他,微笑道:“哪里可能就脚程不快呢?专门选的人手啊。”
云砚越发的尴尬,他道:“果然我见识浅薄。”
云砚上了其安的马车,娇月倒是舒了一口气,她道:“我都怀疑他在马上晃晃悠悠的要摔下来。好在这个人还不是个傻子。知道不能强撑着。”
容湛倒是不以为意,他道:“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他觉得自己行,那就骑马便是。不过我看云家这个小公子倒是颇为要强的。”
娇月点头,云砚是年纪最小的科举者,而事实是,他确实也一鸣惊人了,虽然只是一个探花,但是他确实自大齐以来最小的探花郎。就算是将来其安科举选上,也不是比他大了五岁了,毕竟现在其安就已经比人家大三岁。
“他们家人挺聪明的,已经出了好几个不错的后生了,不过他们这一房倒是挺单薄的。云砚这次中了探花,于他们这房截然不同了。”容湛见娇月似乎感兴趣,直白的说了出来。
娇月笑盈盈的,她说道:“湛哥哥,我发现你好像什么都知道呢!只要我问,你随时随地都能说出所有的事情。”
容湛微笑问道:“不好么?”
手指就这样摸上了娇月的小腿儿。
娇月推他,只是这人却立时压了上来,那薄薄的唇也啃上来,撩开娇月的裙.摆推到腰.际。
娇月直接就抬.腿踹人,这个时候若是任由他胡来,那么她才是傻瓜呢!
地方狭小,娇月动作倒是也灵敏,直接就闪开了他,她气急败坏的:“你给我注意点。现在可是在马车上。”
娇月小脸红的不行,这男人私下里跟在外面完全是两个人。
她道:“你也不能这般不懂事儿。”
容湛倒是无辜的,他缓缓道:“不是你说,出门不带你,耽误生孩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