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颤抖着手指着自己的鼻子问：“所以说，那张照片，那些被采访的工作人员的口供，全部都是你为我设下的局？”

秦湘没有否认，“是您逼我的。”

“之前在医院，我以为我跟您说的很清楚了。”

“我清楚的向您表达过我的意思了，我认定了秦宴，此生非他不可。”

“我更说了，秦宴他就是我的命。”

“在我亲眼看到他浑身是血躺在那一动不动的时候，我就暗暗发誓，如果他有个万一好歹，我一定陪他一起离开！”

秦湘每说一句就逼近秦母一步。

她脸上的那种疯狂，那些不惜一切的偏执让秦母感到熟悉，更感到恐惧……

“你，你怎么会变成这，这样……”秦母失魂落魄的喃喃道。

“妈，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您真的不知道吗？”秦湘轻声反问。

“……不，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秦母摇着头，不愿去想，不敢去想。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连你也变得跟我一样？”秦母抱着头痛苦的蹲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