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越说越气愤，越说越觉得凌辰枉为人师。

凌子皓听的一脸黑线，眼角的余光却一直关注着一旁坐在轮椅上薄唇紧抿，一言不发的凌辰。

老祖会不会忍不住当初灭了那个陆宴？

“陆宴。”

察觉到凌辰眸色微暗，秦湘突然开口打断了某个喋喋不休的男人。

“嗯？”

“怎么了？”

“哪里不舒服吗？”

陆宴转头看向秦湘，一边问一边视线上下打量着秦湘。

见她脸色红润，皮肤白皙，神情舒展自然，看上去并没有哪里不适，陆宴这才舒展了眉头。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可以给我说说以前的事吗？”秦湘拉着陆宴的袖子，一双秋水剪瞳直勾勾的望着他。

“以前的事？”陆宴一愣。

他和秦湘之间除了单方面的骂战和单方面的殴打根本就没有什么好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