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兄,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啊?”
恒王攥了攥拳头,脸色有些难看。
说谁不长眼呢。
他扯了扯嘴角,“我也是听禁卫军那边的人提了一嘴,没有听太真切,估计是传错了。”
裴渊掏了掏耳朵,叹气。
“四皇兄听错这一耳朵不要紧,险些让父皇对我生出误会不说。
还破坏了我准备给父皇的寿诞惊喜。
父皇,要不等寿诞那日,儿臣拿出寿礼的时候,您就当先前不知道?装作很惊喜,行不行?”
隆庆帝被这句话气笑了,瞪了他一眼,“胡闹!”
裴渊笑嘻嘻的一摊手,“没办法,谁让四皇兄偏偏这个时候听错了消息呢。”
隆庆帝若有所思地撇了恒王一眼,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
“以后别听风就是雨,做事说话之前都要多思虑一番。”
这话等同于在斥责他做事浅薄了。
恒王脸色泛白,低低应了一声是。
今日本想着揭穿裴渊去扬州的事,没想到不仅没有揭穿裴渊,他反而还受了斥责。
该死的,裴渊到底从哪里冒出来的?
隆庆帝起身,拍了拍裴渊的肩膀。
“不许再出去折腾了,好好在家里养伤,南越使团就要来了,朕还指望你替大魏扬眉吐气呢。”
“儿臣遵命,恭送父皇。”
隆庆帝离开了,恒王沉沉打量了裴渊一眼,连忙追了出去。
裴渊送他们到门口,看着轿辇离开了睿王府。
隆庆帝直接回了宫,并没有再召见恒王。
恒王沉着脸回了府,一进书房,一把踢翻了门口摆着的一盆花。
“立刻去给我查,查老六到底怎么回来的?城门口守着的人呢?
都死了吗?难道就没发现老六进城?”
心腹道:“属下已经让人去调查过了,四个城门都没有人看到睿王进城。”
恒王不信,“怎么可能?难道老六长了翅膀,飞进来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