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裴渊握着她的手瞬间便僵住了,随后仿佛触电一般瞬间松开了沈初。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何况他是吃过肉的,开过荤的。
只这一点动静,他便知道屋里的两个人做了什么。
该死。
难道要听一场活春宫?
他的手在腰间摸了摸,摸出了一粒金瓜子。
沈初便猜到他是想打断地上的野鸳鸯激战,暗暗松了口气。
打断也好,想想和裴渊躲在横梁上看别人演活春宫。
她能尴尬到把横梁抠出洞来。
裴渊的金瓜子还没打下去,地上的野鸳鸯忽然间停下来。
方嬷嬷一边喘,一边推着觉明。
“别....别在这里,咱们换个地方。”
觉明一把将她压在地上,笑得极为淫/荡。
“就在这里,哥哥我早就想试试在这里的滋味了,你放心,今儿晚上哥哥可是有备而来。”
“可是......”
“可什么是啊,别扫哥哥的兴致,来,我们正好试试我刚改良的金枪不倒水。”
“你又改了配方?这次往里面加了什么?”
金枪不倒水竟然是觉明制的?
沈初听到关键处,连忙握住裴渊的手,制止了他丢金瓜子下去的动作。
裴渊浑身一颤,手上柔软而又细嫩的触感令他的手不自觉的颤了颤。
鼻尖又浮起淡淡的紫藤花香。
他的拇指动了动,滑过盖在手上那双手的指腹。
虎口处有薄薄的茧子,说明握过剑。
食指和中指的侧面关节处的茧子却更厚一点,说明常年握笔。
一个妇人,会武功,握过剑,又常年握笔。
身上的味道和阿初一样,就连习惯都一样。
这着实解释不通。
沈初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动作。
她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觉明身上,竖着耳朵在听觉明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