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思渺此时的声音软糯，十分好听。周衍此时很是享受。

“谢我？为什么？”周衍知道余思渺可能是看了他写得笔记，但此时他就是想逗弄一下余思渺。

“我看了你给准备的笔记，里面非常详细，谢谢你。”余思渺道着谢。这些东西对于周衍来说或许不算什么，但是对余思渺来说却有着很大的帮助，至少会让她在和查理交锋的时候不会显得太过被动。

“没什么，只是件小事而已。”周衍大方地说道。这些东西只不过是一些技巧罢了，他若是能在余思渺身边指导一下的话，想必她会进步得更快的。

“怎么会是小事，这简直就是商业机密般的存在，周总毫不吝啬就这么把商业机密透露给了我，难道就不怕我有一天会发展壮大，反过头来咬你一口吗？”余思渺半开玩笑地说道。

“不怕，你尽管来好了。还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吗？要是有的话可以直接问我。不过嘛，我要收一点学费。”此时周衍躺在床上，他本来已经睡下了，但接到了余思渺的电话他也就没有在接着睡过去。

“哦？我十分好奇周总你的学费是什么。这世界上除了钱，还有什么东西是周总能够看得上眼的。”

余思渺此时的语气轻松，完全不像是前妻在给前夫打电话的状态，反倒像是两个已经认识很多年的老朋友，在电话里互相调侃一样。

“我是很喜欢钱，但是这世界上总有比钱还重要的东西。”周衍柔声地说着，他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磁性，完全不会让人听着不舒服。而且在和余思渺说话的时候，他的语气有多温柔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那想来周总的学费不是那么好付的。你说说看，看这样的学费我有没有？”

“那我可要好好想想了，难得能从你这里占到便宜。”周衍轻声笑了。余思渺听着他的笑声，觉得周衍心情很好的样子。

“那你先慢慢想着，时间也不早了，先睡吧。”余思渺打了个哈欠。周衍虽然不在她的身边，但可以想象她此时呆萌的模样。

“好，你早点休息，晚安。”

“晚安。”两个人挂了电话。余思渺回到了房间，想起周衍刚刚磁性的嗓音，竟然觉得心中有一种甜蜜的感觉。

而周衍此刻躺在床上，心情也很好，他觉得自己离婚的这个想法真的是非常好，能让渺渺放下对他的防备，从一个朋友的身份开始接触她，两个人的关系就这样慢慢发展下去也不错，反正他都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了，不在乎再等一阵子。

许茹晴去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