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漠寒停顿了一下,觉得她可能是不想让自己上药,以免尴尬。
“我让徐姨来帮你上药。”说完,他绅士的退了出去。
时柒柒一个人在房里,整个人松懈了下来,拿了秦臻给自己准备的居家服,去洗澡了。
外面的席漠寒找到徐姨,说:“徐姨,你帮柒柒的额头上下药。”
徐姨一听“上药”的活,推脱道:“二少,老爷要回来,我得去收拾新房间,你就帮少夫人上一下药。”
刚说完,她就溜之大吉。
席漠寒拿着药的手停在半空中,总觉得徐姨的话不对劲。
他再去找人的时候,发现主楼都没人了。
“?”他郁闷的环顾一周,认命的折回。
“砰砰砰”的敲门声,令里面刚刚洗好澡的时柒柒走出来开门。
她还以为是席漠寒叫来了徐姨,一看是他,拧起眉头,“怎么是你?”
席漠寒也不想,面色冷淡:“所有人都出去了,只能是我,或者你自己辣眼睛。”
一听所有人出去了,时柒柒的眼珠子瞪大了几分,有点意外。
见她瞪着金鱼眼,席漠寒莫名想笑,无所谓道:“你要是不想快点好,那你就等人来了再涂。”
“不行!还是你来吧。”时柒柒挽留道。
心想:反正是额头,让他帮个忙也没事儿。
只是,躲在另一间房门内的秦臻,看着自己的儿子进了柒柒的房间,得逞道:“老公,你看我是不是很厉害?”
席森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宠溺道:“嗯,为了你不负责的儿子终身大事,辛苦了。”
两人打开门,正大光明的走了出来。
房内,时柒柒想坐在沙发上,又拧眉:“要是药水流进我眼里怎么办?”
席漠寒:“那你就躺着。”
时柒柒警惕的看着他,总觉得话有点怪异。
看到她侮辱人的眼神,席漠寒不屑道:“要是想占你便宜,昨晚就占了。”
说起昨晚,时柒柒尴尬的低头要抠脚趾,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她走到床边,乖巧的躺在床尾巴,说:“你拿张椅子坐着。”
席漠寒听从,拿了一张椅子坐好,将药水倒在手心来回搓了好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