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一闻言立刻点头,低声道:“事情要从主子刺杀左正一之后说起。那时候属下为了引开追兵,与主子分开了,故而船上的事情并没有亲眼所见。属下只知道,主子是从船开了之后许久,从船舱上跳下来的。”
呜呜呜,他果然是受了委屈,都跳海了!
“嗯。”李胤沉沉的应了一声:“然后呢?孤可说了什么?”
简一摇了摇头:“主子什么也没说,只是……”
李胤皱了皱眉:“只是什么?”
简一看了他一眼,凑上前低声道:“只是依着属下愚见,郡主对主子应当是一见钟情。”
李胤转眸看他:“为何这般说?”
简一低声道:“虽然船舱内发生了什么,属下并不知晓,但主子跳下船后,手里还拿着郡主的肚兜。女子清誉何等重要?若不是对主子一见钟情,郡主又怎么可能将如此私密之物,交给主子当成信物?”
他就知道!
他就知道他是被强了!
那肚兜肯定是她硬塞给他的,好让他记得那晚之事,以便要他对她负责!
他果然是被辣手摧花了,一切都对上了!
李胤委屈的咬了咬唇,有些别扭的轻哼了一声道:“孤这般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她对孤一见钟情,乃是理所应当。”
简一闻言眉头一跳,当即笑着道:“对对对,主子说的对!”
李胤接受了自己被强了的事实,轻哼了一声道:“后来呢?”
简一眨了眨眼:“后来?”
“对啊,后来呢?”
李胤佯装不甚在意的,随手拿起镇纸把玩着,开口道:“她对孤一见钟情,送了孤肚兜当作信物,后来呢?”
“后来……后来……”
简一绞尽脑汁,忽然灵光一闪,开口道:“后来,郡主来了宁王府。主子之前不是让属下抓叛徒么?恰巧郡主在夜间放了飞鸽回平阳报平安,属下一时不查,便将信鸽捉了,还弄死了。”
“主子去给郡主赔礼,具体怎么商议的属下并不知晓,只知道,从那之后,主子经常半夜去寻郡主。”
李胤闻言把玩镇纸的手一顿,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