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谷雨不自在的动了动,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原本羞涩的池航哥现在也变得很随便了。
“昨天晚上徐峰就让人将徐良的尸体偷出来了,那骨头都已经的发黑了。”池航紧握着林谷雨的手,一脸认真地望着林谷雨,“老夫人觉得这件事情太严重了,就让人彻查徐良被害的事情,还有宗祠被烧的事情。”
“六夫人呢?”林谷雨抬眸望向池航,犹豫地开口问道。
“徐峰找到了当年那个男人,那个男人亲口说,只是不小心闯进来的,”池航眉间的惆怅缓缓的舒展开,“子轩没有娘自然是不合适的,老夫人便松口饶恕了六夫人,只是六夫人这辈子不能出府一次,只能在徐府里面走动,也不能随随便便的见客。”
林谷雨听着池航那么说,胸口堵得难受,伸手环抱着池航的腰,脸微微靠在池航的肩膀上,似乎好受了许多。
她只愿这件事情结束之后,他们两个人能过上简单的生活,再也不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池航哥,”林谷雨鼻头的有些微微泛酸,眼圈湿漉漉地,轻抿了一下唇,努力地让她的声音保持平静,“你有没有跟老夫人说我们离开的事情?”
“说了,老夫人不大想我们走,我将宅子已经买好的事情说了,老夫人说找人给我们算个日子,什么时候适合搬家。”池航觉得心满意足地抱着林谷雨,伸手轻轻地顺了顺林谷雨的头发,对于林谷雨这么亲密的动作,心里得格外的满足。
“好。”林谷雨轻抿着唇,声音有些颤·抖,“徐峰他,他以后打算做什么?”
池航犹豫地垂眸望着林谷雨,缓缓地的开口说道,“徐峰自然是将子轩带大。”
莫名地为徐峰有些鸣不平,林谷雨缓缓地闭上眼睛,再睁眼的时候,眸间的忧伤消失不见,坐直身子,伸手环抱着池航的脖颈,“其实如果侯府里面的人都跟着大爷学习的话,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很多人,永远都想要不劳而获,为了他们的私利,做出了不可饶恕的事情。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有些事情是随着时间的流逝风消云散,但是有些事情,一旦做了,总有一天会被别人知道。
“那些人懒。”池航眸中有些厌烦,缓缓地开口说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没有人能一辈子都锦衣玉食,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争取来的。”
听闻池航这么说,林谷雨笑着点点头,轻抿着唇,“池航哥,你说的对,那徐达有没有露出马脚?”
灯下望美人,美人更美。
林谷雨不是那种一眼看过去就移开不眼的美人,她的五官单独看来并不完美,但是拼凑在一起,让人有些说不出的舒服,尤其她笑起来的时候,的更是让人移不开眼。
“怎么了?”林谷雨等了半天也没有听到池航说话,脸上的笑容凝固下来,歪头疑惑地望着池航,头上戴着的流苏随之晃动,发出清脆的响声。
“没有。”池航猛然回过神,眉头不自觉的拧在一起,微抿了一下唇,“只是仵作指证徐达,全被徐达反驳了。”
林谷雨眉头的微蹙着,深呼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说道,“看来那些人是有备而来的。”
“现在只能证明的徐良是被人害死的,别的什么都证明不了,”池航的心里有些难过,轻抿着唇,“不过好在季氏出来了。”
“子轩的娘出来了,日后就让季氏照顾子轩就好了。”林谷雨的唇角勾起一个淡淡地弧度,心里却有些难过,想着还是早点从徐府里面搬出去,那样就能早点知道当年事情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