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尽管情动如潮,润了床单,但令人心窒的疼还是让她纤细的眉轻颤着拧紧。
“很疼吗?”
裴斯野啄着她的唇,试图缓解她的难受。
指尖轻微的动作就惹的她紧绷。
一双漂亮的指尖陷入他结实的臂膀,整个人哆嗦成了筛子。
清凉感缓缓弥漫。
许久。
鹿幼白缩紧的瞳仁渐渐松开,取而代之的是不断震颤的眼波。
潋滟的星光有节奏的在瞳仁痉挛。
裴斯野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勉强稳住血管里奔涌的气血。
然后当着她的面,用干净的手帕擦干净指尖。
鹿幼白已全身虚脱,雪脊上浮了密密匝匝一层汗。
光洁的额上缀着小颗的汗珠,头发间的香气一阵阵散出来。
她羞的浑身泛粉。
不得不承认,裴斯野很会。
最起码在上药的过程中,她没感受到一丝丝的不适。
甚至……很爽。
看到男人擦手指的动作,她慌的根本不敢看。
真不敢想,刚刚竟然发生了什么。
正胡思乱想着,床垫一塌,男人在她身侧躺下,铁臂钳子一般箍住她的细腰,迫使她在怀里。
嗓音低哑,蕴了欲。
“睡吧。”
“不要胡思乱想。”
“问过军医,说这种情况需要等几天才能恢复。”
“抱歉,让你吃苦了。”
男人温热的吐息擦着她的耳廓,成功让雪白的耳朵变成粉色。
鹿幼白根本不敢多说。
因为刚才经历的一切对她这个母胎多年的女青年来说太超纲了。
“那你……”
两人贴的很紧,她依稀能感受到男人的灼热,如铁。
“我没关系,我忍得了。”
男人啄吻她漂亮的耳朵。
鹿幼白不敢再想,赶紧闭上眼睛,在酣畅之后容易疲惫,没有几下呼吸,她就香香的入睡了。
反倒是苦了裴斯野这个伺候人的。
软玉温香在怀,却只能看不能吃,裴斯野只能翻来覆去的烙大饼。
第二夜,第三夜,都是如此。
没什么进展,裴斯野的吃肉大计久久不能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