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鹿幼白鹿眸瞠圆。
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玩真的?”
“不是你要求的?”
“既然娇妻对我有要求,我怎么能不答应呢?”
裴斯野回答的略有滑头。
但不得不说,这个回答已经满足了鹿幼白的虚荣心。
她瞬间满意的点头,看裴斯野的目光都甜了几分。
“对了,还有件事我要跟你说。”
“说。”
男人握着她莹润的指尖,情不自禁的在掌心把玩,就像把玩着一个玲珑剔透的玉件。
“咱们这就去一趟医院吧,我倒是想见一见霍邵珩,看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这件事明明不是鱼鱼的错,为什么他执意要鱼鱼去赔罪道歉?这不是在欺负人吗?”
“鱼鱼自小受娘家的欺负,嫁给霍邵珩之后受霍家全家欺负这么多年,好不容易解脱了,离婚了,结果还要给他们擦屁股?凭什么呢?没这么欺负老实人的!”
鹿幼白前所未有的激动。
毕竟这可是她从现代就精心呵护的嫡长闺,穿书到这里却被这么多人捏圆捏扁,是可忍孰不可忍!
“行。”
裴斯野答应的轻飘飘的。
目光锁定着鹿幼白,显得格外的深邃。
“答应的这么快?”
男人的大手在她的腮帮上捏了捏,“谁叫你是我婆娘,我裴斯野自然是无所不从。”
见男人开始说甜言蜜语,鹿幼白跟喝了一整罐蜜般的甜,但还是反唇相讥。
“好啊,那我现在就去杀人。”
“一会你记得帮我抛尸。”
鹿幼白嗔他。
然后换来男人的轻笑。
那一声笑很轻,却在夜色中飘的很远。
等两人抵达医院的时候,穿越过刺眼的白炽灯光的走廊,一眼就见到病房前站着的人。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黎璇。
黎璇打好晚饭正准备推门而入,就听到了里面人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