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市。
霍邵珩住院的消息传入鹿幼白耳朵的时候,她开始是幸灾乐祸的。
“那还不是他活该?”
“这就是渣男的下场。”
她边说边睨着裴斯野,不忘pua男人遵守男德,“裴斯野,你若是不遵守签下的保证书上的条款,我一定和关鱼一样,毫不留情的抛下你,绝不给你半分机会!”
裴斯野漆黑的瞳仁瞬间暗潮涌动。
放下手里的洗菜盘,上前两步牢牢掐住她窈窕的腰肢,低头就是一阵吻。
直接吻的鹿幼白腿软。
“我看你敢。”
他声线沉冽,极富颗粒感,落入耳膜漾开阵阵酥痒。
鹿幼白只觉得浑身都软成了面条。
她这才明白言情小说里面说的狂野的吻吻的女人神志昏沉是什么意思。
脑瓜晕陶陶的,恨不得直接倒在男人健硕的胸膛里。
好险她的理智及时回笼,伸手将男人推开。
扬起眼梢,挑衅十足,“你敢违背我就敢!”
说完这句话她转身欲逃。
没办法,男人的目光太炙热了,再接触下去她怕把自己的心烧化。
万一再擦枪走火,又发生那晚的事情,她这小身板可承受不起。
想到那天的事情,她的小脸儿又红几分。
想想都难以启齿。
她这个大黄鸭头,都没勇气和鱼鱼透露这方面的事情。
怕嫡长闺怪自己无能。
就在她一溜小跑就要逃入厨房的时候,身后传来裴斯野沉冽的嗓音。
“有件事我需要跟你说一声。”
“什么?”
鹿幼白脚掌顿住的同时,一颗心也悬到了嗓子眼。
这个急色男人,该不会要今晚继续跟她做那晚……没做完的事情吧?
这个想法一出,小脸儿烧的赤红。
“让霍邵珩住院的罪魁祸首是关鱼的弟弟,关建邦。”
“什么?”
血色飞快从鹿幼白的脸庞褪去。
她纤白的手指飞快的抓紧门框,“关建邦?他怎么会和霍邵珩有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