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你们年轻人血气方刚的,要是感情太浓,一不小心犯了错,那等待路同志的可是严厉的惩戒。”
“他现在这个位置上,可是半点都不能行差踏错,不然的话,等待他的可能是万劫不复。”
“可、可是,我的身份有点复杂,可能连政审都通过不了。”
关鱼拽过一个借口就脱口而出。
“这就进入正题了。”
张政委戏谑,“好,那从现在开始,我来问,关同志来回答。”
“请问关同志,你的父亲母亲都是从事什么职业的?”
关鱼脱口而出,“农民。”
“哦,”
“那请问关同志,你的祖父和祖母是什么职业的?”
“也是农民。”
“那请问关同志,你是从事什么职业的?”
“我、我是小本生意人,但是本行还是,还是农民?”
她记得和霍邵珩的离婚协议里面写了分给她两亩薄田。
“那请问你的祖父祖母,父亲母亲可有过什么违法犯罪的记录?”
“没有。”
“他们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一辈子都没出过川市。”
“那这样的话,政审应该是没问题的。”
张政委停顿了一下,然后翻开调查表一页,继续发问,”请问关同志,你的婚史如何?“
“离异。”
“哦?”
这下子张政委的眼底露出几分兴色,撇了眼路北川才问道“敢问你和你前夫离婚是因为什么原因?”
“因为……”
关鱼刚说出两个字,顿时有无数双目光齐刷刷的朝着她扫来。
饶是她一再让自己淡定,这一刻心脏还是情不自禁的悬空。
“因为他出轨。”
就在她以为自己没勇气说出口的时候,手突然被一股力道攥入掌心。
来自路北川大掌的温暖正源源不断的熨帖着她。
她瘪掉的勇气瞬间鼓起来。
“所以,我这样的条件,是不是不能通过政审?毕竟路北川是这样优秀,我的条件根本就配不上他。”
关鱼总算是找到借口,一鼓作气的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