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幼白把纤细的身子蜷成了虾米。
只觉得身体深处的疼占据了所有的神经,她疼的脊背打战,却还是颤着手试图去抚摸男人英俊的脸庞。
原本绯红的小脸儿已经煞白如纸,嗓音都是颤的,“对不起……”
“说什么傻话?”
裴斯野细碎的吻若蝶翅在安抚着她。
渐渐地,神经末梢肆虐的刺痛渐渐消失了。
鹿幼白阖着眼皮,在男人的安抚中渐渐地困倦了,眼角的残泪还留着,脑瓜却在男人温暖的怀里一歪,彻底的睡了过去。
而他们之间,甚至还没走到负距离的地步。
裴斯野看着她安恬的小脸儿,悬着的心总算放下,可低头一看,看着狰狞,自嘲一笑。
鹿幼白睡得不算安稳。
梦中的裴斯野远没有现实中温柔,强势的宛如野兽,不顾她的挣扎强势的掠夺。
一次次,疼痛变成主旋律。
她在哀嚎,痛叫,哭哭啼啼不休。
却仍旧是拗不过男人天生的力量感,任由他将自己拖了进去……
“啊——”
鹿幼白从噩梦中惊醒。
柔软的床铺上已然没了人,但是枕畔残有余温,甚至连她的小腹似还残留男人温柔摩挲按摩的触觉。
她想到昨晚,小脸儿“蹭”的红透了。
没想到她竟然那般没用。
还没开始,就惨遭结束。
甚至都没……
她不敢再想,伸展了下嫩藕般的腿,发觉腿心的刺痛没之前那样强烈,这才红着脸起床。
一打开房门,她就狠狠撞入一具温暖的胸膛。
而居高临下温柔俯瞰她的人不是裴斯野还是谁?男人脸上没有挫败,更没有不悦,正眉眼温柔的用目光描摹他。
好看的唇瓣抿着,嘴角浅浅弧度,一双昳丽精致的眸深深的看着她。
明明一句话没说,但是对视的一眼,却似乎将一切缱绻的情话都说尽了。
鹿幼白羞的呼吸密密匝匝的堵在嗓子眼里。
“你——”
她忽略自己渐渐滚烫的腮帮,努力表现的自然一些,想开口转移话题,不至于彼此太尴尬。
“不要紧。我知道自己异于常人,圆房必然不会太顺利。”
鹿幼白呼吸一烫,狠狠瞪他。
他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