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老板出去了。
很快饭菜一道道的上来,路北川戴上一次性手套就开始剥虾,修长如玉管的手指隔了层透明薄膜依旧灵活。
红亮色泽的大虾在他手中褪去衣服,羞怯团成一团。
然后——
被骨节修长的手送入她的瓷盘。
关鱼:“?”
她满脑子问号,显然不理解这个骚操作。
他们的关系没亲密到需要他剥虾的地步吧!
关鱼的大脑已经爆发爆鸣尖叫。
一种可怖的猜测快速成型,迎着路北川温柔的目光,心跳快的能飙出血来。
“路、路北川,你什么意思?”
她抖。
声音控制不住的抖!
“什么什么意思?”
相比她的惊慌失措,他淡然出尘的宛如神祗,仿佛事件任何都不足以撼动他分毫。
“你怎么给我剥虾子?”
在她认知,这难道不是老公对老婆,男朋友对女朋友的体贴行径吗?
“……”短暂的沉默。
包厢的空气寸寸燃火!
有一种名为暧昧的东西从男人瞳仁拖曳而出,密密麻麻的缠住她的呼吸。
关鱼大脑不断嗡鸣,心跳声大的打鼓!
有个隐隐的揣测在心中成型,几乎脱口而出:“我和你根本不可……”
怎么可能?
且不提他们的配偶勾搭在一起,他们之间还有不可逾越的干叔侄关系!
关鱼每个细胞都写满抗拒!
如果他敢说,她就敢让场面下不来台!
与此同时,她的抵触她的抗拒她浑身的不愿就像刀子扎入路北川心口。
密密匝匝的刺痛弥漫开,他眯着眼,戾气潮涌而出的同时,快速接受事实。
她被那个男人伤的体无完肤,怎么可能轻易走出来?
不要紧。
他等的起。
顿住的手再度剥壳,将剥开的虾仁轻放至她面前。
语调漫不经心,“因为……你是小辈,照顾小辈不是长辈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