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真是好家伙呀。”
她咬牙切齿的攥紧了小拳头。
关鱼看不到不知道什么情况,踮着脚要看。
“你那个爹妈也被喊来了,林秋月这婆娘是真狠呀。看来咱们也得给他们撂下杀手锏了,不然一直装乖他们还以为咱们是病猫呢。”
“你有什么法子?”
关鱼问。
鹿幼白扯着她的耳朵开始低语。
院子里的动静自然也惊动了客厅里吃饭的工人们,张平放下筷子好奇的询问:“鹿姐姐,关姐姐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你们吃你们的。”
鹿幼白直接把关鱼关在里面,让她来招待客人们。
“你们先吃,这点事我自己能搞定。”
张平娘豁然起身眼看着要过来张望,被关鱼及时拽住了胳膊,“婶婶,快,你帮我们弄了这么多的竹牛,今天无论如何都得敬你一杯。”
“关老板,我看院子情况不妙,需不需要帮忙?”
“没事,别管,今天你们就负责把这一桌子的饭菜给我吃干净!”
鹿幼白这个社交悍匪不在,关鱼临时顶上,发现自己也能游刃有余。
院子内的氛围和客厅截然不同,俨然是氛围紧张,剑拔弩张。
“亲家公亲家母你们可算来了。”
林秋月上前就攥紧关母的手。
为了请来这两个人,她可是下了血本的,包了个二百块的大红包,还给关建邦许诺找个销售员的好工作。
关母和关父见到林秋月的时候心里着实挣扎了一番。
一面希望女儿和霍绍珩离婚能获得大笔财产,另外一方面到手的红包和工作也不想丢。
“她爹你到底怎么想的?”
“这个婚不能离。”
关父按灭烟头,浑浊的眼珠里面满是精光。
“要是离了关鱼不见得能分到什么财产,而且我看那丫头和以前比精明不少,即便她分了财产也不见得给咱们。”
“但这二百块的红包和建邦的工作却是眼前唾手可得的东西,建邦要说婆娘了,要是有个正式工作好说的多。”
“哎,那就听你的。”
关母是个没主见的,听关父这样说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应了下来。
这会儿被林秋月握着手腕一阵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