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幼白刚要说什么。
裴斯野的声音落下,“……好。”
鹿幼白眼睛圆了。
这个裴斯野吃了什么药吗?
她不过就是冷了冷他,结果他的态度就可以有这样大的转变?
“对了,下雨了,我的领导可能随时过来。”
鹿幼白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裴斯野态度有转变,原来是有求于人。
不过她今天一整天怪忙的,把他昨天的交代都快要抛之脑后了。
“哦。”
“对不起,我没准备。”
鹿幼白是一点不客气。
裴斯野这个家伙,因为提防她家政大权不肯交给她,现在想空手套白狼白得一顿晚餐,她才不要上当。
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
这可是她铭记在心的。
这话落下,裴斯野的目光就从厨房掠了下,然后蓦地靠近,修长如玉的手不太自然的拽了下她的衣袖。
“嗯,什么事?”
鹿幼白潋滟无辜的鹿眼看过去。
裴斯野,“我有话和你说。”
“你跟我来卧室。”
鹿幼白想都不想就要拒绝。
开什么玩笑,虽然现在她已经不想冷战了,但那股“委屈”还没被解决,才不要这么快妥协。
毕竟输人不输阵才是必胜窍门。
但——
“表嫂,你快去吧,别和表哥闹别扭了,厨房这边还有我呢。”
顷刻间,裴斯野对说话的关鱼投去一个感激的目光。
看在闺蜜打边鼓的份儿上,鹿幼白只得妥协,乖乖跟上男人步伐。
只是相隔一个晚上,鹿幼白就惊觉男人背影好似更高峻昂藏,站在他身后生生把她衬称小矮子。
进入卧室。
单手扶着门框的男人眸光定定的看着她。
“进来。”
鹿幼白生出一种羊入虎口的感觉,拘谨的紧了紧手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