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男人!
鹿幼白很生气!
后果很严重!
气鼓鼓的她也给了裴斯野一个背影,还赌气的把棉被往自己这边拽了拽。
若按平时裴斯野见她生气,一定不会计较这些小节,但裴斯野现在沉浸在满心的悲痛和难受中,不想哄了,气的把棉被也往自己方向拽了拽。
男人的力气到底大,鹿幼白抵不过,棉被“嗖”的从小身板离开,冷空气亲吻皮肤,冻的她一个哆嗦。
她气的咬紧小白牙,从床上爬起来,怒瞪着男人宽厚伟岸的脊背。
然后软嫩嫩的小手用力推了下男人不动蔚然如山的脊背,“喂!你生气了?”
尽管她主动开口,但还是很气,声音带着浓浓的委屈。
头一次享受被哄的裴斯野心里依旧不好受,整个人都笼罩在’她不喜欢我‘的情绪阴影中,声音硬邦邦,“……没有!”
“你有!”
“嘴巴硬的很嘛!”
鹿幼白一个母胎单身多年的小菜鸡,第一次体验到恋爱的麻烦,哄男人这件事她不拿手呀。
“就为了我不和你圆房?”
她羞红着小脸儿,决定和男人好好掰扯一下这个儿童不宜的话题。
男人音调扬高几分,恼羞成怒,“没有!”
鹿幼白被这种小学鸡互啄的模式逗乐,忍俊不禁的爬过去,窝在男人的怀里,对上他愠怒的眼眸。
她细嫩的脸颊在男人俊美的脸庞上蹭了蹭,明亮水润的鹿眸亮晶晶的,“你生气啦。”
说话的时候,如兰的气息拂动毛孔,将汗毛一片片的压倒,扫荡出阵阵酥麻,裴斯野明明是在生气,可对上这张漂亮的脸,心房再一次不争气的塌陷,软的一塌糊涂。
心跳声还越来越大,快的几乎跳出嗓子眼。
朦胧月光下,她巴掌大的小脸儿娇俏,像只懵懂可爱的小鹿,而他就是那个血腥嗜杀的猎人,想要这只小鹿身上染满他的味道,只属他一人所有。
裴斯野生生咽下那贲张血液的欲念。
大掌情不自禁轻抚那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