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张平竹牛也不捉了,水桶从掌心“嘭”的入水,鲜活的竹牛遇水,密密麻麻的从水桶爬了出来。
老娘在后追击,张平什么也顾不上,为自己半天的劳动价值哀嚎一声,拔腿就开始在逃命的路上狂奔。
眼看血脉压制太厉害,吓跑了臭小子,张平娘索性放弃了母子斗争,跑到水桶旁,看到那鲜活乱爬的竹牛,眼疾手快,飞快的把险些逃出生天的竹牛给重新笼入水桶。
提起水桶,坐拥儿子劳动价值的张平娘惊喜的提起水桶走向田埂边。
“两位老板,您看我这一桶竹牛能算多少钱?”
听到这句话,一百米开外的张平顿时开口:“妈,你不能这样,那是我的竹牛!”
张平娘眼皮都没抬,“连你这臭小子都是我儿子,你再敢跟老娘分个你我试试?”
摄于老娘的威压,张平果断手动闭麦,嘴巴闭的比蚌壳还要紧,但是一双眼睛却好似有无数的委屈要倾诉。
鹿幼白忍笑,“大娘,您要是称竹牛的话,我现在就跟您算钱。”
张平娘喜出望外,“这竹牛真能卖钱?”
“快帮我称一下我估摸这一桶得有三十斤,你得给我三块钱呢。”
“哎。”
鹿幼白忍俊不禁,将桶递给关鱼,关鱼熟练的拿出秤杆子开始秤竹牛。
“大娘,我得跟您解释一下,您的竹牛我会给您算钱,但是张平捡的竹牛暂时是不算钱的。”
大娘顿时疑惑,“为什么?”
她护犊子的属性顿时满点,脸拉老长,“你们是欺负我们家张平傻,所以才算计他!我告诉你们,想欺负我儿子没门!”
鹿幼白被可爱到,“扑哧”笑出声,道:“不是,是这样的,之前他不小心经过弄翻了我们的竹牛摊子,但是他没钱赔偿,所以决定用捡竹牛来赔偿。”
张平娘恍然大悟,扭头问自家儿子,“臭小子是这么回事吗?”
“是……”张平见鹿幼白掩饰了他砸她们摊子的事实,不由投来感激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