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一愣随即反映过来他指的是谁,连忙摇了摇头:“长禄公公放心,那头暂时还不知道林安歌还活着的事情。”
“那就好,那就好啊!”长禄公公连忙走出院子去了林安歌那边。
见到林安歌的时候,孟姜正抱着林安歌哭的伤心欲绝,见到长禄公公来了满眼怨恨的看着他:“你来做什么?”
长禄公公早就已经对孟姜的态度见怪不怪了,要不是她的刺绣手艺极好长禄才不会留着她。
“哎呦,我说孟姜姑娘,这好歹也是咱家管辖的范围,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若是不来看看岂不是失职?你们两个可倒好啊,刚在这住了一天就把房子给点着了,真是厉害呀。那个林安歌还敢躺在那装死,还不起来收拾残局?我告诉你们,这里的一切都得你们两个收拾好了,谁也不准帮忙伸手,听懂了没?”
南方连忙点头哈腰的称是。
孟姜却冷哼一声:“果真是畜生的话只有畜生听的懂,此番走水可并非是我和林安歌所致,想必是谁故意为之,公公心里应该清楚的很。”
“如今我们虽然没有证据,可不代表我们就此妥协,那扇门上的锁可还在那呢。公公若是不怕一会儿内务府的人来问罪,我们便好好的说道说道。”
孟姜白了他一眼,长禄那一脸惨白的神色也没能逃出她的眼睛,这件事情果然和他有关亦或者说他是知道的。
南方冷哼一声:“别在那威胁我们长禄公公,这屋子里只有你们两个人,里面全都是些绸缎之类的易燃物件儿,你们两个举火不当也是自然,怨不得旁人。如今就算是不需要你们两个收拾这断壁残垣,最起码你们两个也得把那些没做完的活儿给赶出来,尤其是那牡丹凤凰图和绣字!”
南方说到这里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惊讶的看着孟姜:“那些东西不会是、不会是……”
孟姜冷笑:“公公想的不错,那些东西全都在东间儿,所以现在几个月的功夫都付之一炬了,若是上头问起来我自然也有话说,大不了就是查出真凶,好好的理论一番到底是谁的错。也省的林安歌才来就被弄成这个样子,终身伤痛。”
孟姜的脸上出现一丝动容,林安歌此刻转过脸来,睁开眼睛。
南方和长禄见到她那脸颊顿时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弄成这副鬼样子。”长禄公公指着林安歌的烧伤的脸颊大吵起来,“你们两个分明好好的,怎么就伤到了脸颊了?”
“长禄公公你可要为奴婢做主啊!”林安歌大哭起来,挣脱了孟姜的怀抱跪在地上,“昨个儿夜里不知道是谁在外面锁门放火,若不是我和孟姜姑娘命好,只怕这会儿都已经烧成灰了,可是奴婢的容貌却毁了。”
林安歌俯首在地哭的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