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周青言说到这里,周楚西就有些不服气了,忍不住辩驳道:“那怎么了,你明知道你娘不喜欢螺蛳粉的味道,为什么还要偷偷去吃,偷吃也就算了,屁股也不知道擦干净,浑身都是螺蛳粉的味道,你是生怕你娘不知道你偷吃了螺蛳粉。”
周青言比周楚西还要不服气,“明明爹你也经常去偷吃螺蛳粉,凭什么只说我一个人。”
说着,周青言还自以为小声地嘟囔道:“再说了,我还没把爹你偷藏私房钱的事告诉娘亲呢,已经很够意思了,要不是我给你瞒着,今天爹你就要睡客厅了,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周青言越想越气,对着周楚西做了一个鬼脸,扭过头去不看他了。
周楚西被好大儿气得满脸通红,咬牙切齿,“你娘她最爱我,才不会那样对我呢。”
周岁安和周青语一言不发地站在旁边,听他们两父子你一言我一语的,吵架的内容都还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无奈地对视一眼。
见周青言这个活爹都快要把自己亲爹的黑历史都给抖搂完了,周岁安终于大发慈悲地劝起了架。
“好了,都别吵了,你们两个都有错,都给我好好反省。”
周岁安一句话,成功创死了周楚西和周青言两个人。
周青言只得小心翼翼地松开了自己抱着周岁安的手臂,和亲爹周楚西站在一起。
两个人缩着脖子,活像两只鹌鹑,就连偷瞄周岁安的眼神都是一模一样的,真不愧是亲父子。
周岁安看着周楚西,故作苦口婆心地说道:“二侄子啊,你看小青言多像你,你以前也是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