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空点头附和：“师姐，这老奶奶不识好人心，咱们不救了，随她去死吧。”

上官念抿唇浅笑。

这小孩也不知跟谁学的。

说话这么直白。

张尽欢双腿一软，挨着沙发边，坐在了地上：“是不是我把事情说出来，你就会救我？”

“我会阻止厉鬼杀你。”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张尽欢抬头，看着上官念冷静的神情，突然就想明白了。

“你想报警抓我？”

“这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吗？用不着这么惊讶？”

“那，那你还救我做什么？”

“你管我。”

“……”

“了空，报警走人，就让不识好歹的人死在监狱里。”

“好。”

“你，你急什么啊！我又又没说不老实交代……”

上官念伸手，手里凭空出现一把短刀，幽幽道：“马上说，多一个字的废话，我亲自送你去地府。”

“徐燕！徐燕是被我们逼着自杀的！”张尽欢瞳孔放大，头皮发麻，脱口而出：“她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儿子的，就突然疯了……”

上官念：“说清楚。”

张尽欢弱弱道：“能，能让我喝口水吗？”

上官念招招手，了空把桌上的杯子端了过来。

“给。”

张尽欢扯出一抹非常难看的笑容，接过杯子，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了空捂了捂眼，嫌弃的态度不言而喻。

张尽欢喝完水后，就老老实实地交代事情的经过。

原来。

徐燕肚子里的孩子，是程橙的大客户的。

徐燕有次去公司给程橙送饭。

被他的大客户给碰见。

他的大客户在公司是出了名的好色之徒。

刚好。

程橙手头有个项目，能不能谈成，就看对方的态度。

徐燕年轻貌美，身材好。

对方一眼就看中了。

隔天。

对方就约了程橙见面。

把话说得非常明白。

这项目可以签，但前提是要让徐燕陪对方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