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后。

了空偷偷塞了一封信给上官念。

他小声说：“师姐，这是师伯给你的。”

“你师伯还说什么吗？”

她没有看，而是放进背包里。

到了再看吧。

了空想了想：“……师伯还说，让你少烦他。”

上官念：“……”

她望向车窗外，眼底划过一抺不易察觉的伤感，是她让师父担心了。

“师姐，我能直接去读初中吗？”

“空空，你才十岁。”

“真的不可以吗？师姐……”

这时，厉卿尘插了一嘴：“念念，可以测试跳级，我让人安排。”

了空立马接话：“有劳厉施主了。”

厉卿尘看了上官念一眼，商量道：“了空可以喊我哥哥的。”

话音一落。

上官念有些意外地看向他，并调侃道：“哥哥？”

了空圆滚滚的眼珠子转了转，小脸认真：“厉施主是姐姐的男朋友，我不应该喊姐夫吗？”

厉卿尘求之不得：“叫姐夫也行。”

她瞥了他一眼，笑着点了点了空的脑瓜：“谁告诉你，他是我男朋友的？”

“师伯啊。”

“那你刚刚又喊他厉施主？”

“师姐你没让我喊他姐夫啊。”

“对，是该这么理解。”

“那师姐，我应该怎么称呼呢？”

“哥哥吧。”

某男人听到哥哥两字，看向女人的眼神明显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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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半月城后。

上官念就带着了空去购物。

给他买穿的，用的，顺便买了零食。

厉卿尘回了公司，把司机留给她了。

两人满载而归。

大包小包塞进车里。

了空换了一身行头，俊俏的小脸，白净净的皮肤，贵气逼人，一看就像富人家的小孩。

上官念摸了摸了空的小脑袋：“你的同学要是问你为什么光头，你怎么说？”

了空脱口而出：“说我有病。”

“扑哧……”司机忍不住，笑出了声。

上官小姐这弟弟怎么这么可爱。

上官念服气地给了空戴上刚刚买的鸭舌帽：“我看你是欠揍。”

了空嘟了嘟嘴，不敢反驳。

“以后就戴帽子出门。”

“不要……”

“你光着头，会影响别的小朋友学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