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学义闻言,震惊不已:“你开什么玩笑,这怎么可能?”
“大哥,我大老远的跑这跟你开这种玩笑,我闲得蛋疼吗?”丁森泰咬牙道:“你要是不信,现在就可以打电话,问老爷子,我要是骗你,我不得好死。”
见丁森泰都发毒誓了,丁学义也冷静了下来,沉声道:“你想怎么做?”
“当然是一劳永逸,让白初夏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咱们和云璐是一母同胞,所以丁家的东西,只能有三份,绝对不能分给白初夏那个贱人和她肚子里的种。”丁森泰目光阴狠:“今天这事,你就当不知道,将来要真出了事,我自己扛着,和你们无关,你就好好当你的官,你爬的越高,咱们家公司才能捞到更多的钱。”
丁学义听到这里,不禁苦笑道:“森泰,你想的太远了,你看看现在江临市的局势,早就不是前些年了,陈书记的权威已经大不如从前了,咱们丁家已经在走下坡路了,我现在根本没有机会爬上去,以前跟在我们屁股后面的人都在蠢蠢欲动,就好比曲兵都敢去法院起诉我们了,这要是在以前,他绝对不敢。”
“妈的,说起曲兵我就来气,这个狗东西没少给我们惹麻烦,网上那些关于江临市烂尾楼的爆料,也是他找人干的,这对我们公司的影响,可不是一个撤诉就能消掉的,我看他是不知道阎王爷长几只眼,回头我得再给他点厉害瞧瞧,让他知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们丁家就是不如前几年,收拾他也绰绰有余,对了,曲兵那个在省城上大学的闺女,还真长得不错,那叫一个水灵,我手下兄弟差点没把持住……”丁森泰说到这里,笑的很猥琐。
丁学义挥挥手,打断道:“行了,你悠着点,曲兵跟着咱们干了不少工程,你可别把人逼的太紧了,做人留一线,你要是把事情办得太绝,那狗也是会咬人的。”
“狗敢咬人,那说明人还是没有把狗彻底给驯服。”丁森泰不屑道,根本没将曲兵放在眼里。
丁学义叮嘱他不要乱来,倒是白初夏的事,他还是很赞成丁森泰的做法的。
不过既然想做,那就办得干净点,不要留下一点痕迹,到时候事情都做完了,丁鹤年发火也没用,总不能把自己儿子杀了给白初夏陪葬吧。
兄弟二人低声沟通完,就各自离开了。
可他们刚刚站立的地方,正好停了一辆车,司机正在后座躺着睡觉,车窗留了一条缝隙,这两个人刚才站的位置正好距离车尾不到三米,所以司机偷听到了一些他们刚刚的对话。
直到他们离开,司机才敢坐起来隔窗拍了丁森泰一个背影。